看到曹真也撤退了,陳舟更覺得沒問題了。
接下來隻要不犯錯,基本可以躺平,白領曹老板給的俸祿。
不過接下來,不知道是否還有人找上門,陳舟隻好讓兩個小丫鬟把屋子裏的東西收拾一遍,繼續等待。
等到傍晚了,也不見有其他人來,他終於可以休息一夜。
不過在第二天早上,陳舟本想睡個懶覺,畢竟在下雪的寒冷天氣裏,很難脫離被窩早起,可是這個懶覺不好睡,剛睡得舒服時,又被人吵醒了。
荀彧帶領戲忠,還有郭嘉,一起上門了。
曹昂為什麽沒來?
陳舟猜測,應該是在家裏被曹操修理了,現在還不能走路。
畢竟劫獄這種行為,非要計較起來,還是挺嚴重的。
戲忠的身體恢複得不算太好,走路時還需要荀攸扶住,臉上的皮膚依舊泛黃,肚子微微鼓起,腹水好像還沒排徹底。
郭嘉穿得很厚,看上去很怕冷,但又給人一種不修邊幅,很隨意的感覺。
他本來就是個隨性的人,和戲忠一樣**不羈愛自由。
“渡之!”
荀彧進來了,首先笑道:“這位是戲忠戲誌才,這位是郭嘉郭奉孝。”
他先介紹一下。
陳舟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但根據具體的表現,也能大概猜到他們是誰,笑道:“三位請進,我這個寒舍,真的很寒酸,什麽都沒有,也沒啥可以招待的,失禮了!”
他隻好把他們接應進來。
“不用什麽招待,有酒即可。”
郭嘉這個酒鬼,隻要有酒,讓他做什麽都行。
戲忠連忙道:“沒錯,喝酒!”
荀彧把扶住的戲忠放在坐墊上,累得呼了口氣道:“誌才還喝酒?再喝就真的要死了。”
戲忠可惜道:“喝不了酒,我的人生都失去了光彩!”
“主公昨天送來了一壇酒,我們還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