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冬靜默了。
她深覺被司重山耍了,嘖,不動聲色地就從她這裏套到了話,還滴水不漏地搪塞了她。
許曼冬指甲差點掐斷,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下心情,問張景玉,“那少年幾歲?姓甚名誰?與司家到底什麽關係?怎麽找到他?”
張景玉那邊安靜了半分鍾,似乎是去拿了什麽東西,然後開口,“司南北,十七歲,根據情報來看,並不能明確知曉他跟司家的關係,隻是據說,司家的王管家對他很客氣,另外,司重山安排了他下周一,也就是明天去天南市第十一中學入學。”
張景玉一口氣沒停地將許曼冬問的問題全部回答完畢。
許曼冬又是一口氣提了上來,很好,王管家是司家最大的管家,他需要對一個司家遠方窮苦親戚客氣?很好,又被司重山給耍了。
這個老狐狸。
“好,我明天直接去天南十一中瞧瞧這位司家窮苦親戚。”許曼冬幾乎咬牙切齒,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張景玉一頭霧水,什麽窮苦親戚,她剛才提到這茬了?
......
另一邊,司重山掛完電話,想了想,直接給王雲鬆去了個電話。
“老王,昨天你去接那位的時候,還有其他人跟他一起麽?”
“沒有,就他一個。”
“好,我知道了,掛了。”司重山有些奇怪,封自學院不可能亂說,那說明就是有另一人跟大人在一起,那怎麽王雲鬆並沒有見到第二人?
那那人到底去哪裏了?會不會給大人帶來麻煩?
必須保住司南北是他們家家傳古籍上存在的人這個秘密,也是他們司家世代家主相傳的祖訓。
司重山有些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最終還是撥出一個電話。
“嗯,去查下那位回來後與哪些人接觸過,查明後,將清單報給我,這是最高機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