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出聲的是李文柏。
他顫抖著手朝空中已經半透明的扶桑樹伸去,表情如喪考妣。
“......”司南北非常不解,扶桑樹不就是用來封印的麽?難道還有其他他不知道的用處?能讓他這麽傷心?
他轉過頭去看向許曼冬。
許曼冬又像是頭疼似地捂住腦門。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司南北又看了眼黎漓,隻見黎漓端著狙擊槍僵在那裏,原本沒啥表情的臉上此刻居然被看到了一點呆滯,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司南北又環顧四周,發現所有學生都是以一副一言難盡地表情看著他。
“不是......是出什麽問題了嗎?”司南北實在忍不住問出了口。
然後他就看到全場所有人全都顫抖著手捂起了胸口,露出心痛的表情。
“????”司南北真是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麽了?
許曼冬實在看不下去了,她開口道,“都散了吧。”操場上的學生哀怨地看了眼司南北後,默默地低頭往教室走去。
許曼冬拍拍還在一邊抽泣的李文柏,安慰道,“節哀吧,回頭......回頭......”
李文柏驚喜地抬起頭望著許曼冬,但許曼冬回頭了半天,也沒再接下一句,李文柏心徹底涼了,他捂著臉,哀嚎一聲跑遠了。
司南北甚至感覺自己都看到了他那麵條寬的淚水在空中飄**。
“......”
許曼冬抹了把臉,她又想拍拍司南北的肩了,但看他還是一臉狀況外的表情,手臂再次落回了身側,“唉,你跟我來吧。”
許曼冬帶著司南北穿過三四道安全門進了一個房間,每道門都需要確認身份,司南北回頭看了眼,發現黎漓也一直安靜地跟在他們身後,她手裏的狙擊槍並沒有收起來,而是掛在了身後。
司南北發現許曼冬帶他來的這間屋子非常大,頂也非常高,在屋子的正前方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屏幕,屏幕上似乎是幅地圖,地圖上在不同地方閃著綠色的光點,像是用來標記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