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監控室鴉雀無聲。
從他們的觀察中,他們感覺到司南北似乎愣了一下,像是也不知道為什麽刀突然消散一般。
“不是,他這個刀是限時產品?”樊天不可置信地問道。
許曼冬皺著眉頭,沒吭聲。
誰知道他這把刀是不是限時的,就連他那是把什麽刀,她都不知道。
“這刀是不是有點眼熟?景玉?”吳道非突然出聲。
張景玉微微點頭,“嗯,是。”
“不是,院長,那刀出來這麽久了,你才覺得它眼熟?”樊天嚷嚷著。
“嗯,記載裏的那把刀實在太過久遠了,也從來沒有誰真的見到過,隻是有一些口口相傳的記錄,我也不能太確定啊。”吳道非說道。
張景玉看了眼吳道非,沒有說話,她知道吳道非說的並不僅僅是書冊上的文字記載,而是一幅畫,那副畫是有一次她跟吳道非偶然在一處很落魄的村莊裏買回來的,現在還保存在吳道非的辦公室裏。
吳道非微微搖頭,張景玉垂下眼簾,她明白,這件事不適宜在這裏討論。
吳道非微眯雙眼,看著聞天鏡那頭的司南北,暗自想到,這孩子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啊。
另一邊。
史老趁機揮舞著數條巨大的觸手拍向司南北。
飛葉此刻收不回來,具象凰骨剛碎,司南北此刻手頭上並沒有趁手的兵器,他剛要使用靈力與之抗衡,就聽到史老一聲慘叫。
“啊——”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黎漓身姿颯爽地站在遠處的樹梢上,高高紮起的馬尾被風揚起,她微眯著眼,手中端著她那把透明的大狙,紅色的子彈呼嘯而來,帶著腐蝕的力量,直接洞穿史老巨大黏膩的觸手。
史老瘋狂地舞動著觸手,試圖將那子彈甩掉,但那顆子彈像是長在了觸手上一般,眨眼間就將觸手腐蝕出一個大洞,甚至隱約有向觸手根部漫延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