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北這一下躺倒,差點把司重山的魂給嚇飛了。
他當場蹦了起來,急吼吼地問司勁,“這是怎麽了?”
“......”司勁也要被嚇尿了,他大哥怎麽老是說倒就倒?這都是啥毛病啊?
“他估計是還沒完全恢複就強行下地,這會兒可能又力竭陷入昏迷了。”剛前腳離開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的上官肅說道,“我就說就算複原速度再強,也不該強到這個地步。”
說完,指揮司勁幾個將司南北又抬回了屋子。
司重山在屋子裏轉了一圈,一抬頭就能看到司南北蒼白的臉色,他眉頭一直沒有放鬆下來,直接一個電話,讓所有士兵幫忙島上漁民收拾打包東西,一個小時後,準時出發。
一個小時後,所有漁民站在戰艦上,背後是一堆他們的行李,全都抬頭看著一架架直升機往遠處飛去,一個個神情都還像在夢裏。
剛上官肅說要帶他們離開,他們正在歡天喜地地收拾行李,誰知道忽然衝進來一幫士兵,速度奇快地將他們所有東西打包並運送到海島口的戰艦上。
最後就連他們自己都被打包運到了戰艦的甲板上。
......
“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
“......好像是的吧......”
“你們誰給我掐一下,我咋覺得還在夢裏呢?”
“......是啊,當初為了活命,來這島上好幾年了吧?”
“我八年啦。”
“我五年。”
“這次我們去哪裏啊?”
“不知道啊。”
“那上官肅呢?”
“......好像在那直升飛機上吧?”
一群人抬頭望著早就飛得隻剩一個個小點點直升飛機發呆。
......
幾個小時後,司家老宅,小樓,二樓主臥。
柔和的夕陽光透過紗簾照進來,紗簾上的紋路映在牆上,空調吹出的涼風佛動紗簾,澄黃色的光在微微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