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餃子嘖了下嘴，老杜這麽做他還真沒什麽辦法。
誰說隊長不是長？官大半級壓死人。
“秘境裏那個風衣佬你還有印象沒。”
“這才過去多久，我記憶力沒問題。”
“他是天師會的人，現在就在住這家酒店，不要驚動他。”
一說到天師會，老杜臉色立馬變得凝重，“說起天師會，最近關於天師會的傳聞很多。剛才我還收到一份情報，湘城天師會要出大事了。”
“哦，整個覺醒辦華南小組就我們三個小蝦米，你還成天想管這管那，你管得過來麽？”
“管不管是一回事，關不關注是另外一回事。”
老杜又開始傳授他的公門經驗，娓娓說道：“萬一哪天領導問起來，咱們一無所知，那不是等著被打板子？”
“打板子總比丟了命強。”
李餃子側目凝了眼老杜，又瞥頭看向沉沉夜色，深沉說著：“以前你配槍穿防彈衣，可以確保足夠的武力優勢。但現在不行了，你可能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
“事就在那裏，總得有人去做。沒有人天生就該幹這個，但我領了這份錢，又領了這麽久，出了事總不能幹看著。”
“我沒權利讓你幹什麽或者不幹什麽，隻是提醒你注意方法和態度。”
李餃子斟酌著口吻繼續說道：“你的數據……嗯，你的實力很弱。打個比方，此時此刻此地，我想做掉你，你根本反應不過來。而我並不算強，隻能算一般。”
“安成才，你見過的，覺得他很普通是吧，他能打一百個我。”
老杜的臉色顯然有些錯愕，脫口說道：“不能吧？”
“我也想告訴你不能，但這就是事實。事實不會因為你吃國家糧或者你代表人民而改變。生而為人，如果連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裏都不知道，那麽連動物都不如。”
“我總感覺你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