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李餃子不是不懂事的小孩，更沒資格說不為五鬥米折腰那種話。
麵對程姣的提攜，他是感恩的。雖然還沒到士為知己者死那種程度，但對等的回報他必須有。
“隻是覺得這次任務還有後續，所以目前還不能暴露。”
“知道不能暴露你還帶魏定陶來這裏？”
“哦，你不是讓我背了條例麽，上麵說發展線人有線人經費。”
“你就這點追求了。”
程姣沒好氣罵了一句，“自己去填材料。”
李餃子喜滋滋填好材料，又讓風衣佬簽字畫押。搞完一切把材料遞給程姣，問道：“領導，經費能批多少？”
“五千。”
“才這麽點？”
“嫌少可以不要。”
“那不能。對了，那位秦局對我的做法沒意見吧？”
“半天時間你就挖出了主謀，他能有什麽意見？”
程姣收好材料，又叮囑道：“明天就是國慶了，秦局和方想都會去京城，估計是不會再下來了。”
“那以後就是季領導管事了？”
“嗯，等假期過完，你的新任命也會下來。”
“和老杜一樣當個小隊長？”
“不是。”程姣搖頭道：“昨晚我找方想聊過你的事，他答應把你的人事關係轉到我這裏。加上這次的功勞，你進來應該不難。但我的部門很特殊，等上麵正式批複下來，你需要回京述職。”
“要考試？”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程姣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李餃子也沒追問，隻是轉口問道：
“以後我還是在湘城辦事麽？”
“當然。”
李餃子嗯了一聲，又說道：“我想和那采聊幾句。”
“現在不行，秦局準備帶她回京城。”
“這是準備過河拆橋？”
“他有搭橋的本事，為什麽不敢拆呢？”程姣笑道：“官場就是這樣，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