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坐下屁股還沒焐熱,就這麽被趕出去。
馮有才頗為不甘。
“李公子也不喜歡楚凡那個混蛋?”
姑娘們七嘴八舌道:“還說?快出去。”
“你這人不懂事兒嘛這不是?”
李元昊道:“等等,你說什麽?”
馮有才一看有戲,一本正經道:“我問你是不是也被楚凡坑過?”
李元昊一聽,臉上的難看瞬間煙消雲散。
“怎麽?你也被楚凡坑過?”
馮有才重新坐回位置,喝一口酒罵道:“那可咋地,要不是被他坑我能這麽淒慘?說實話要擱以前,這種小青樓我都不帶進來的。”
姑娘們一個個朝馮有才拋來鄙夷的白眼。
蹭吃蹭喝還高大上了,誰看不出你個登徒子就是舍不得那杯酒?
李元昊喜笑顏開道:“說來聽聽?”
馮有才道:“唉,說來話長。”
李元昊道:“漫漫長夜,我有的是酒,馮兄講就是了。”
“怎麽說呢,還是簡單點兒吧,我本是銀城的富家公子,家裏說是腰纏萬貫毫不為過,每個月的零花錢也有幾萬兩銀子。”
姑娘們發出唏噓聲。
“還幾萬兩?吹牛呢吧?”
“就是,幾萬兩一副寒酸樣?”
李元昊道:“這你們就錯了,馮兄穿的可是南江產的最好的絲綢,雖然樣式不好,但是這種絲綢在整個北境也就兩個人穿的到。”
馮有才的衣服是楚凡讓人拿的,而李元昊也沒說錯,是楚凡專程讓人從南方買來的。
北方經常有風,風沙也重,這種絲綢容易髒不說,還容易壞。
除了李元昊和楚凡這兩個騷包願意花這錢,別人一般都不會穿這種料子。
所以李元昊這話還真沒說錯。
馮有才道:“李兄識貨的很。”
李元昊道:“快說你怎麽被他坑了?”
“他前陣子去銀城,我看他頗為瀟灑,就帶他在銀城玩了玩兒,花的不多,一個上午也就二百兩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