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薇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齊家老祖。
在她記憶中,她曾見過齊定波許多次。
每次都是在四大家族的重要場合。
記憶中,齊定波總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麵對附屬家族,他是高高在上,冷淡矜貴的齊家老祖。
麵對她與謝銘這種同為四大家族的晚輩,他則是一副和善的長輩姿態。
但不管什麽時候,他都不曾如現在一般狼狽。
“若薇,要上去嗎?”薑鎮天問道。
“不,我陪著爺爺。”薑若薇回答。
薑鎮天聞言,欣慰點頭。
他看了趙一白一眼,後者了然說道:“我先上去,稍後薑老祖要上來,隻需敲門即可。”
趙一白離開之後,密室隻剩三人。
就這麽會功夫,剛剛情緒失控的齊定波已經平息內心躁動,恢複成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齊家老祖了。
薑鎮天二人來到齊定波麵前,與齊定波隻隔一門。
“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可有悔意?”到底是相識多年,薑鎮天看著齊定波的臉突然問道。
齊定波冷笑一聲:“薑鎮天,你別在這兒惺惺作態。成王敗寇,老夫願賭服輸!可你現在為何而來?不就是想要來看老夫的笑話嗎?”
薑鎮天定定的看著齊定波,剛剛他確實起了一絲同情。
甚至薑鎮天還在想,如果謝銘那畜生的事,確定跟齊家無關的話。他是否要跟葉楓求情,好歹饒齊定波一條命。
可現在。
對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囂張,倒是顯得他自作多情了。
薑鎮天搖了搖頭:“齊定波,我隻問你一件事,謝銘的事,你可知道?”
聽到謝銘的名字,薑若薇想到在謝家清水灣別墅險些受辱的事,心中一顫。
“謝家那小子,看著人模狗樣,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老夫看不上!若薇這丫頭,好歹也差點是老夫的孫媳婦兒,老夫還不至於這麽作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