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不僅說明陳富貴現在有條件控製著雷宇。
暴露出來的信息更是讓雷光遠心態炸裂。
首先,雷宇這段時間並沒有好好上學,仍然在賭。
再有就是他再次欠了高利貸。
最嚴重的時候,這次欠債的人背景很硬。
畢竟不是什麽人都能隨隨便便說剁人手的。
“你想怎麽樣?”
雷光遠重重的呼出口氣,臉色鐵青。
這個兒子實在太不爭氣了。
“你是不是患有老年癡呆?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把硬盤給我,我可以不計較你囚禁我朋友的事情。”
陳富貴腳蹬在老板台上,一晃一晃悠哉的說道。
“你的朋友來我辦公室盜取資料,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麽?”
“雷總,你是在跟我講道理麽?”
陳富貴鬆開腳甚至探出老板台,目光灼灼的逼問道。
雷光遠沉默了兩分鍾,從抽屜裏拿出秦時鷗的硬盤。
“我不管你們來江城到底幹什麽,但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讓我再看到她。”
“還有,轉告你的那個朋友,趙明現在是光遠的法律顧問,最好不要再耍花樣。”
“我雷光遠也不是泥捏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陳富貴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頭,把硬盤拿回來交到秦時鷗手中。
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頓住腳步。
“雷總,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如就把公司賣了頤養天年吧。”
說完,兩人直接離開。
雷光遠陰沉著臉,目光緊盯在電梯口。
半晌過後,猛地一拍桌子,將上麵所有東西都掃到地上。
摔得乒乒乓乓。
“碼的,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我雷光遠必與其勢不兩立。”
剛發完火,秘書就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雷總,警察局那邊來電話,讓我們去領人。”
“領人?領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