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這個時候的周宓淡淡的笑了一聲,而後開口道:“陳愛卿心係天下,胸懷寰宇,怎麽會錯?”
“噗通!”
“噗通!”
……
陳文昌根本不敢再繼續讓周宓說下去,腦袋重重的嗑在地麵上,瞬間鮮血淋漓。緊接著,再一次磕了下去。
周宓的手腕如何,他不是不知道。
今天周宓的這罪己詔若是真的下了。
那陳文昌的全家,就真的完了。
如果周宓無力把持朝政,那逼迫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誰也不會在乎一個病重的皇帝。更何況是一個女子。
可,若是周宓沒有任何的異樣。
那陳文昌,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臣老眼昏花!”
“臣昏聵難明!”
“居然做出此等事情,臣自知年老體弱,無力為大周效命!還請陛下允許臣辭去官身,告老還鄉!”
陳文昌近乎是哀求著說道。
“那怎麽能行!”
周宓的聲音很輕,淡淡的說道:“你可是先帝時期的忠臣,先帝身死的時候,也曾拉著朕說。你陳文昌乃是棟梁之臣,要朕好好的用你!”
“臣,惶恐!”
陳文昌隻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生死的邊緣來回打轉一樣。
“臣,惶恐……”
其他跪著的人,急急忙忙的高聲嗬斥著說道。
誰也不知道,周宓那裏有陳文昌的把柄,是不是有他們的?
周宓收拾陳文昌或許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因為陳文昌也是位高權重。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那麽多年,各種各樣的關係也都根深蒂固。
如果動了,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但是,收拾他們就不用考慮那麽多了。
“河間旱災!”
周宓沒有理會陳文昌,繼續讓他在那裏跪著,反而是淡淡道:“朕也已經知曉,這段時日,朕也在來回的奔走,並且,已經籌措到了賑災糧,二十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