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鄭乾少來說,空口白牙的保證沒有任何作用。
要不就像死人一樣永遠閉嘴,要不就老老實實在手掌心裏麵為人所用。
趙大壯活動筋骨,吆喝一聲:“行了,這裏沒你們什麽事情,趕緊滾蛋,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
話音一落,這些家夥如蒙大赦,可剛準備從冰涼的地板上爬起來。
眼神一鬆,卻看到一雙嶄新的球鞋的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鄭乾少抱著手臂冷聲道。
趙大壯聞言多少有點懵逼,湊到鄭乾少身邊:“不是還留著他們幹什麽,你不會是想讓他們來店裏打工吧?”
鄭乾少搖搖頭。
第一家幸銳冰城服務的可是上層消費者,想要在果茶店裏兼職同樣有高標準和要求。
這些臭魚爛蝦書都沒讀過幾天,指望他們做什麽?
鄭乾少開口,耐心解釋道。
“門店經營的時間還長著呢,今天咱倆在場能將事情都解決,可要是咱們不在呢?”
趙大壯一抓後腦勺,還真是這回事。
寡婦獨留家門——防的來初一,防不過十五。
但凡今天鄭乾少和趙大壯甚至隻是晚來一步,門店可就會慘遭毒手,到時候留給他們的隻剩下一地的狼藉和廢墟。
說不來是怕,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好虎架不住車輪,鄭乾少說的一點毛病沒有。
“我似乎明白了,鄭少的意思是?”
鄭乾少抱著手臂點點頭,閑庭信步走到眾人跟前,冷漠的看著保安隊長和混混老大。
明明隻是一張後生仔的年輕麵龐,可是讓他們這幾個混社會的老頭油條怕成這樣,說出去肯定丟人。
可是現在他們隻想活命——有錢人什麽事情幹不出來?
隻是摸了摸口袋,這幾個家夥還以為鄭乾少還要動手,忙不迭的抱著腦袋,縮在地上變成一個球,可是讓在場眾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