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老師嗎？”女人問王。
“確實，我的中文老師。誰會想到在這裏碰到你呢？王小石抱怨道。“你帶了多少錢？”
“六百。你很慷慨，嗬嗬！所有的老師都這麽有錢嗎？女人輕笑一聲，拿出兩張鈔票遞給王小石。她把剩下的塞進了錢包裏。“你不會告訴學校裏的任何人吧？”
“我不這麽認為，”王小詩猶豫了片刻。她並不完全確定。
“如果你告訴學校，你來這裏的次數就會減少，”這位女士指示道。“你還有兩年的時間。你知道什麽樣的男人來這裏嗎？
“碧瑪文也是來刺激的嗎？”王小石問道。
“碧瑪文？”女人聞言笑了起來。“趙老子？他不就是一隻猴子嗎？
“說真的，如果我告訴老孫，我就完了，”王小詩罵道。
“他不會讓你被解雇吧？”
“這麽大驚小怪，他和唐僧一樣，真的很煩人。”
“我不認為他看起來像個笨蛋！他經驗豐富，好像是夜總會的常客，可是我沒怎麽見過他，“亮姐咧嘴一笑，拍了拍王小詩的臉。“如果你勾引他呢？”
“我勾引一個老人？你在想什麽！王小石嗤之以鼻。
“去找個攤位，喝點酒。”亮姐的眼睛開始掃視夜總會的卡座。任何男人聚集的地方通常都對尋找飲料的貪吃鬼開放。
實際上，那些服務人員也會把女孩介紹給想要喝酒的男人。每一方都得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
回到酒店，趙英俊也沒出什麽大不了的。在夜總會遇到學生對他來說不是問題;無論如何，他從不認為自己純粹是一名教師。
他點了按摩，延長了時間，享受了舒適的兩個小時，然後給這位女士現金小費。
第二天早上，他八點多起床，在酒店吃了免費的早餐，然後接到一個電話，說趙英俊安排的帕拉梅拉已經到了經銷商處。這比最初商定的時間要早。他們問他是否想現在取車並處理文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