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哥“是元中留在混混時的綽號，雖然不算很有名，但也不是完全不知名。然而，在被趙英俊打擊後，他發現自己的名聲已經不再那麽耀眼，有點難以為繼。
無奈之下，他隻能轉行做外賣。按照他現在的工作方式，他每個月最多能掙四五千，大多數時候隻有三千多。在縣城做外賣的潛力遠不如沛許市。
當他晚上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
無論是否有外賣訂單，他都不得不在外麵等著，否則就無法搶到為數不多的訂單，這會浪費時間。因此，他時不時會有單子，時不時也沒單子，但他總覺得很疲憊。因為即使搶到了訂單，他也必須迅速趕送。
他在破舊的沙發上癱坐下，不想動彈。
“哥，吃了嗎？“一個聲音從房間門口傳來，妹妹穿著洗得發白的睡裙站在那裏。
“吃過了，你咋還沒睡？“元中留皺著眉頭問道。
“哥，要不要我不學音樂了...明天還跟你去送外賣...“妹妹猶豫地提出建議。
“！“元中留突然高聲說道，嚇得小女生後退了一步，但她仍然抿著嘴，堅定地看著黃毛。她明白，每次幫哥哥送外賣都非常辛苦，特別是縣城裏的老樓沒有電梯，上上下下，一整天要爬多少樓梯。
“螺妹“是妹妹的綽號，元中留了解妹妹的心情，但他現在混得也不容易，隻能做外賣以供妹妹上音樂課，開銷實在是太大了。
“螺妹說我唱歌沒有她好聽...“妹妹試圖解釋。
“真是胡說八道，她的嗓音像公鴨一樣嗎？“元中留質疑道。
“她是女生...“妹妹小聲回應。
“我說她像公鴨，就是她像公鴨，她還能發出牛的聲音嗎？別胡說...不去學音樂我打斷你的腿。“黃毛開始威脅她。
“就算打斷了也不會不學...去不了！“妹妹堅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