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要是能跑就趕緊跑吧。"
秦峰說完這句話,就一聲不響的準備下樓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接這話。
就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說他知道我不是主動來的,想幫我逃跑時一樣。
我知道,按理說我不該懷疑他了。
可是這話來到實在是突然。
就像你在吃一家經常點的外賣,突然吃出了一根頭發一樣。
就算平日裏再怎麽信任,還是要懷疑店裏的衛生出了問題。
我還是很懷疑這是不是又是王叔對我的測試。
我沒敢回答,但是心裏還是想要逃跑的。
可是該怎麽逃跑的呢?
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現在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
想到這裏,我也沒在房頂躺著了。
起身跟著秦峰下了樓。
夜晚,躺在**。
我該不該逃跑呢?
說實話,要是沒出這檔子事。
我還真沒有再動逃跑的念頭。
可是,現在,我總覺得繼續呆在這裏,我遲早要出事。
不過,目前還沒有辦法逃跑。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之後,王叔就回去了,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候。
似乎我被冤枉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他們依舊讓我去賭場上班。
我被關起來的這段時間,賭場也已經正式開業了。
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賭場隻是一個幌子。
他們真正賺錢的地方是藏在每個二樓包間的小小的袋子裏的東西。
我對此非常的厭惡,不過幸好,他們沒讓我負責這些東西。
依舊還是讓我看著賭場的事情。
我每天就無所事事地在賭場的辦公室裏坐著。
和在小猛拉的時候沒什麽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是一個人。
金哥和秦峰這段時間都沒有在賭場出現,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不過他們不在也挺好,正好給出了我觀察四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