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殺威局,卻成了陳玄青的個人秀。
教官們隻覺臉上掛不住,卻又無可奈何。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武道比試,成王敗寇,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沒什麽好找借口的。
忍痛吞下便是了。
大不了,找個地方,趁著沒人,偷偷抹一把眼淚,哭完了,繼續訓練,爭取日後贏回來就是了。
熱鬧聲,在淩晨才結束。
等陳玄青離去後,眾人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少年一路尋找,就是不見方周身影,索性直接回了宿舍。
屁股還沒坐下,方周狂奔進來。
“老陳,你真是富二代啊?”
“不是啊,為什麽又問這個問題?”陳玄青不解。
方周拿著手機走過來:“我剛剛去交水電費,宿管阿姨說,我們這間宿舍的水電費,交了五十萬!”
五十萬!什麽概念。
就是在武大住一輩子,都用不完。
“不是我交的啊。”陳玄青同樣好奇。
臨出家前,母親就給了他五千塊錢的生活費,一個學期的吃都成問題。
就這,還是母親織布賣布半生的積蓄。
他哪來的五十萬交水電費。
方周眼珠子一轉,拿出防狼噴霧對準陳玄青,警惕道:“快說,你到底是誰?”
“你瘋啦?”陳玄青一把奪過噴霧。
殺豬般慘叫一聲,方周躲到床鋪上,掏出來一把刀:“快說,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家裏幾個人,幾頭豬?”
“陳玄青,家住柳岸島,家裏就我和我娘兩個,沒有豬沒有牛,也沒有你這種小醜。”陳玄青無奈。
他心中,大概知道是誰做的了。
除了那三位叔叔,想來也沒有人會替他辦這些瑣碎事。
得,又欠一個人情。
方周小心翼翼的走下床鋪,坐在椅子上:“真不是你……那……壞了,老陳,我們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