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緩緩醒來,隻覺得自己仿佛在一朵柔軟的雲朵上,秦簫慢慢睜開眼睛。
天鵝一般的脖頸連帶著絕世的麵容上浮現出一股好看的緋紅。
秦簫睜大了眼睛,發現路羲的雙手箍住了自己的肩膀。
我去,這是什麽情況?我被當成抱枕了?秦簫這才發現,原來是路羲越過了三八線,把自己半個身子抱在了懷中。
秦簫正在思考怎麽脫身,怎麽樣從箍住自己的路羲雙手裏,不動聲色的脫身。萬一要是把路羲弄醒了,就算有一千張嘴巴,也不能解釋清楚啊。
秦簫嚐試動了一下,嚐試著從路羲的藕臂中脫離出來,但是路羲反而箍住了秦簫的頭,秦簫整個人被迫接受了洗麵。
路羲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突然打開,與秦簫四目相對,秦簫因為被路羲箍住臉上都看是漫著紅色。
路羲看見秦簫大半個身子被自己抱住,變得呼吸不過來一樣的豬肝紅色。
路羲趕忙放開了秦簫尖叫著要推開秦簫,可是這一推,路羲直接悶哼一聲,無力的躺在**,臉上的緋紅仿佛醉酒一樣的濃鬱。
一下刻,秦簫突然跳起說道:“路羲有人來了,快點收拾一下,我們要走了!”
路羲遲疑了一會,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緋紅的臉蛋,整理自己已經淩亂的衣服。
“嗬嗬,你這個樣子好像我們兩個被發現一樣。”秦簫看著路羲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不由得笑出聲說道。
路羲瞪了秦簫一眼不滿的說道:“死色狼,占了便宜還賣乖!”
此時一組防暴隊已經來到了秦簫的房門門前,在防暴隊隊長的指示下,拿出了爆破裝置悄悄地安裝在門上。
防暴隊已經全部就位,全副武裝且戴著防毒麵具的士兵拿著槍支指著房門,防暴隊隊長看到了爆破裝置已經安裝完成,士兵也對著自己比了一個搞定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