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若听到这一声刘姨简直心都酥了,他居然叫自己刘姨?太兴奋了,要知道今天自己可是见到秦箫就要叫一声主人的。
“是的,少爷听说您和冰冰在这里,我特意过来。不然,一些不识好歹想要给您下马威的人……哼。”刘美若回头眼神阴冷的看了一眼杨思凯,言语不言而喻。
“无妨,跳梁小丑而已。”秦箫淡淡地说道,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刘美若正从黑人保镖这边接过火机,秦箫已经用响指点燃。
“今天我和我家冰冰过来呢,是想告诉杨少,我们已经订婚了,等他日结婚的时候定然请杨少过来喝一杯,还希望到时候杨少给个面子。”秦箫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杨思凯站在下面,脸色阴晴不定,这家伙……这家伙居然反客为主!自己的酒会居然变成了他的邀婚会,太可恶了。
要不是刘美若站在上面,杨思凯定然让自己的保镖把这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家伙狠狠的揍一顿,然后扒光衣服扔出去。
这个时候,杨思凯忘了刚才与英国管家安排的事情,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仇恨的内心世界里。
“咚!”一群穿着奇特,古惑仔模样的人冲进来,**的皮肤露出不少纹身,头发颜色更是五彩缤纷。
“你们谁叫秦箫?”为首的大金项链黑背心男,一身饱满的腱子肉和无数覆盖在纹身上伤疤露出,仿佛彰显自己的功勋。
秦箫呵呵笑着,这杨思凯未必手段太次了吧。
“你们谁叫秦箫,妈的欠老子三百万,还搞了老子的马子就跑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大金链子男说道,一根军用甩棍甩出来。
刘美若正要叫黑人保镖们把这些人扔出去,却被秦箫抬手制止。
秦箫缓缓走下台阶,路过杨思凯的时候淡淡地说道:“杨少看来想给我加点节目啊,既然杨少如此客气,那我就接下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杨思凯感觉到一股死亡一般的压迫感如同藤蔓一样爬满全身,整个背部冒出了冷汗,这个男人……好恐怖……
“我就是,怎的,你们想要表演节目?”秦箫对着那群黑社会问道。
大金链子男恶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你妈的,欠了老子三百万还搞了老子的马子,就想跑?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苏南市的地下皇帝!你也敢搞老子?”
杨思凯连忙走上前,连忙摆手说道:“大哥,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是我杨思凯的地盘。在座都是我的贵客,你认错人了。”
大金链子男意会,原来是杨少想要卖个人情,等会自己收拾完了这个叫做秦箫的,再给杨少一个面子,到时候秦箫肯定对杨少感恩戴德,原来如此。
“杨少,你知道我大哥可是苏南市的地下皇帝,你这么做就是不把我们兄弟的面子当回事了。等会我收拾完这个小子,再向你奉酒赔礼!”大金链子男说道。
陪酒?赔你马的,人家可是刘美若都要叫一声少爷的人,你还给我添乱?
“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了,对我的客人不好。”杨思凯急忙说道。
大金链子男点了点头,果然都和电视演的一样,这不是明摆的暗号吗?反着理解就是了。
“兄弟们给我上,这家伙拿不出钱就把他废了!妈的,没人敢少我黑哥的钱!”大金链子男招呼着说道。
三十几个人听到这话,朝着秦箫掏出家伙,棒球棍、大砍刀,指虎甚至还有一个拿着瑞士军刀的,纷纷朝着秦箫包围过来,人群赶忙避开。
刘美若和王冰冰见到这番场景并没有在意,反而嘴角上扬显露一抹笑容,这可是空手干掉三架几乎武装的直升机,这些人不是点着灯笼去厕所——找死吗?
秦箫的香烟刚烧到一半,看着包围自己的人转头对着傻愣在原地的杨思凯微笑着说道:“杨少,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就是今晚的酒会你可能开不成了。”
“妈的,臭小子还敢跟我嚣张?干他!”大金链子男一声话下,这群人如同放出马圈的马疯狂冲向秦箫。
秦箫呵呵一笑,步伐点动已经迎着人群杀入,嘴里的香烟还在燃烧,拳脚已经打出。
秦箫所到之处都会躺下一个人哀嚎,骨头爆裂的声响与哀嚎不断回**在整个酒会大厅。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身后已经倒下了三十来人,血迹如同泼墨画一般随处可见。
秦箫看着眼前的充满恐惧的大金链子男,缓缓夹着香烟按在他的眉心中间,皮肉的焦臭味溢在空气中,而大金链子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既不动,也不哀嚎,只有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听说你黑哥,很嚣张?年轻人戒戒火气,多学点佛积德行善,不要出来吓人了,可以吗?”秦箫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金链子男艰难的狂点头,秦箫这才转身,恐怖的威压退去的一瞬间。大金链子男的哀嚎跪在地上,声音混入其他哀嚎声中形成了惨乐。
秦箫走过去牵起王冰冰的手朝门外走去,所过之处,那些痛不欲生的黑社会们仿佛见光的蝙蝠,纷纷爬开,让开一条道路。
刘美若见状赶忙带着黑人保镖们跟了上去,路过杨思凯的时候,还冷着脸对他哼了一声。
秦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头也不回的说道:“哦,对了,黑哥找我要三百万。杨少给我三百万可以吧?”
杨思凯疯狂点头却发不出声音,只好抬手叫过英国管家,在一本支票本上颤抖的签下名字,让他送过去。
秦箫接过英国管家递过来的三百万支票,直接放在王冰冰的古驰限量版包包里。
“老婆,等会我们去吃宵夜,这个月的工资上交了啊,我可没有零花钱了,可不要再问了。”秦箫此时仿佛一个妻管严,温柔的对王冰冰说道。
与之前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出手狠辣的强势男人截然相反。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家庭妇男,要不是这里躺着这么多人,围观的人群简直就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