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走到橋弱弱麵前,伸手揉了揉橋弱弱的頭發說道:“我還說為什麽叫你出來不見接電話,原來是被蟑螂纏著啊。”
陳二才還以為橋弱弱在無中生有,看到秦簫走過來伸手揉橋弱弱的腦袋,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這個瘟神,怎麽到哪裏都有他?
陳二才見到秦簫說自己是蟑螂,可不敢說話反駁,畢竟那個跆拳道黑帶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陳二才下意識一腳油門,也沒注意前邊。
“哐當”一聲響起,陳二才的車撞上了他爹陳厚材的車屁股。
“娘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撞老子的,你爹媽怎麽教育你……”陳厚材從車上罵罵咧咧的下來,看到是陳二才這話說了一半就沒聲了。
秦簫牽著橋弱弱的手,走向眾女說道:“既然不好打車,我們就走路去校外吃吧。”
眾人有說有笑的向校外走去,身後留下陳厚材與陳二才大眼瞪小眼,看著這幅場景又看著黏在一起的兩輛車。
“老爹,你看上了誰?現在咋辦?”陳二才開口問道。
陳厚材無奈的拍了他一巴掌腦門說道:“咋辦?讓保安處理,我們跟上去瞧瞧,這個臭小子!”
“咦,老爹你也吃虧了?腿沒斷吧?”陳二才圍著陳厚材轉了一圈問道。
“斷你奶奶個腿,走!”陳厚材可不想把今天在教學樓道路稀裏嘩啦灑肥料的事情告訴他。
“我奶奶的腿早就斷了啊。”
……
校外,到處都是客滿為患的餐館,正值學生晚上的飯點,不少學生都出來吃飯,唯有不遠處的一家冷冷清清,隻有兩個人。
“我們就去那家吧。”王冰冰看著那家人少,裝修也不錯,對眾人說道。
這才剛到門口,隻見兩個學生互相攙扶著走出來,臉色痛苦。其中那個頭發長一點的,幹脆還沒走出門口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雙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