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喝醉了,但沈碧萱的神誌還算是清醒。
從大鷹國留學歸來,沈碧萱怎麽可能不知道俄羅斯輪盤賭這種玩法有多麽駭人。
在一些國外酒吧、歌舞廳之類的場合,被酒精刺激著大腦的年輕人很容易和別人玩這種賭局。
一般而言,最後總會有一個倒黴蛋就此殞命。
這簡直就是瘋狂的遊戲!
像蕭淩天今天這樣,連開四槍一個沒死的情況,隻能用極其少見來形容了。
蕭淩天一手扶著沈碧萱,微笑道:“什麽怎麽做到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沈碧萱抬起頭追問道:“你怎麽會不知道呢,那把左輪的問題,如果沒有把握的話,你不會和他們賭的。”
聽了這話,蕭淩天心裏不禁暗暗佩服沈碧萱的頭腦,這麽快就能發現端倪。
“我沒什麽把握,全憑運氣和膽量罷了,第一個開槍的人中彈概率最低。”
蕭淩天隨便想了個理由就想敷衍過去。
“不可能,你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我知道的,你不是那樣的人。”
沈碧萱掙脫開蕭淩天的胳膊,不依不饒的道。
蕭淩天隻好停住腳步,失笑道:“那你說說,我是什麽樣的人?”
沈碧萱的話還真讓他有些好奇,才相處了這麽短時間,沈碧萱對他又有什麽看法呢?
“哼,別說六分之一了,就算六十分之一。隻要是沒有把握的事,你都不會去做的。”
紅酒的酒勁總是後勁很大,沈碧萱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又搖晃了一下。
蕭淩天扶住她,說道:“先上車吧,我再慢慢跟你解釋這件事。”
兩人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這邊,蕭淩天將沈碧萱送進副駕駛,這才上車。
“看好了,我可隻給你演示一次哦。”
說著,蕭淩天將先前那把左輪取出,給沈碧萱看了一眼,裏麵依舊是隻有一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