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另一邊卻不是那麽高興了,劉成坐在廳堂上,不少日常來往的商人隻剩下了五六個。
“劉老板啊,你可得想辦法阻止張子光繼續在東安縣妄為下去,若不然,我等皆將淪為下民,祖上的家業也將到此為止。”張莊主捶胸頓足,一臉悲哀。
自從張浪杯酒釋糧權之後,原本暴利的糧食,現在幾乎和賣水差不多的價錢。可是那降價文書的拓印如今還掛在城門,雖說劉成一眾每天以售盡為由減少損失,但是長久以往並不是辦法。
“要是楊容,楊大人在就好了,原本我們出重金將糜福關入監牢,本想壟斷東安縣的糧價。可如今他這一出來,簡直就是以張子光為主,一切事宜都隨其腳步,還購置了許多田地。”李老板道。
劉成咬了咬牙,這此間的厲害自己怎會體會不到。“眾位,要不我派人去詢問楊大人,看他有何妙策?”
這進退維穀的境地,實在難以破解,若是不買呢糜福肯定第一個舉雙手讚成,可若是這般平價賣下去,原本從其他處高價囤積的糧食還不到三個月就要搞得家破。
“吱呀”劉子明推開門,一臉得意的樣子道:“父親我有妙策,隻需要二十萬錢便能讓你們高枕無憂。”
“哦,子明有何妙策?”張莊主道。
劉子明回答:“繩係於木,垂而吊物,隻需要剪其首,一切東西不久順理成章了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對啊,張浪不過是楊容賣官的第四人,隻要張浪一死一切事情還不是楊容再擔縣令?更何況之前那個當了最多當了三個月縣令的,最後不也是病死的嗎?
幾人如撥雲見日一般,連忙稱好。
“你需要二十萬錢莫非是要請馬安如(虛構十月攻徐州黃巾軍頭目)來取張子光的人頭?”劉成一下子就想到,黃巾軍中號稱二十萬錢買人命的馬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