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武将骑着马,对着王砚绕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砚之后,便对着他说道:“你是觉得我们直接将你的头颅给割了交给张浪好,还是说,我们且先留着你的命,把你整个活人交给张浪,让张浪来决定怎么处置你?”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听到这里或许还会对这些话有些截然之色,但是那王嫣是什么人,他本来就是硬骨头,只见他听完之后便是冷笑着的对着那个武将回答到你不必用这些话来吓唬我,要啥要刮请随时随便,如果你晚了一步让我有可乘之机的话,那我王爷发誓一定要将你们这些人都给屠戮干净,让你们都早早的下了地狱。”
那个武将本来想用自己那威胁的话来折磨一番王砚的心理状态,然而他见王砚不吃自己的这一套后,顿时便拉下了脸来,对着王砚冷冷的笑道:“哼,你是不是还看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觉得自己还有转机,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要求,让你早些的投胎转世了。”
说罢,那个武将便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佩剑来,只见他的佩剑在举过了王砚的头顶上之后,太阳的光线便照耀在了剑身之上,将那佩剑身上的光芒给反射到了王砚的眼睛上。
王砚抬头看到了那一条笔直的剑刃之后,顿时便冷笑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来,这一刻,王砚回想了自己的一生,在一天之内,自己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不甘,他很是不甘心自己就如此的陨落。
只见那个举着佩剑的武将话音一落后,便双眼一紧,直直的将自己的佩剑对着王砚的脖颈上砍了过去。
佩剑的剑刃划破了空气,在虚空之中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声音,只见剑刃不偏不倚的直接就砍到了王砚的脖颈之上,顿时,王砚的脖颈便瞬间被切断了开来,而王的头颅在被割裂了开来之后,便也像一个皮球一样的,滚落在了地上,最后,王砚的身体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一滩滩的鲜血不断的从王砚那断裂的脖颈上喷涌了出来,将周围的一片土地给全部都给染得通红。
围在王砚身边的那些士兵们看到王砚已经被斩杀了之后,顿时便兴奋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不断的,大声的喝彩着,此刻,士兵们那兴奋状态,仿佛就是在欢呼雀跃着伟大的胜利一样。
那个紫衣男子此时已经在张浪的军营之中,他看到远处的士兵们已经将王砚给就地斩杀了之后,便顿时就高兴的连忙转过身来,对着张浪抱拳说道:“王上,士兵们已经将那王砚给斩首,还请王上亲自前去查验。”
张浪一听后,便对着他点了点头,骑马向着军营外走了出去,可是张浪刚还没走几步时,便只见周泰赶忙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王上,何必要如此的着急呢?我跟着你一起去,或者你待在这里,我亲自前去将那王砚的头颅给你提过来。”
周泰一边对张浪这样说着,一边对着张浪使了个眼色,冷冷的向着张浪身旁的那个紫衣男子看了一眼。
那个紫衣男子看到周泰那可怕的眼神之后,顿时便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着周泰。
张浪见到周泰的这幅表情和言语之后,便顿时就明白了周泰的意思,于是,张浪便笑着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回答道:“幼平啊,你无需担心,我相信他们必然是不会加害于我的,而且就算他们有什么居心叵测的话,那以我的实力难道还不能有惊无险吗?”
周泰见张浪没有将自己的提醒给挂在心上之后,便顿时就有些急的连忙抬头看着那个紫衣男子,对他说道:“你去将那王砚的头颅给我亲自提过来,这样我才能相信你,如果你执意要带着王上一起前去的话,哼,那我便先在这里一枪挑死你,你自己选。”
说罢,周泰便大手一挥,那个紫衣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只见周泰的长枪就架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他的皮肤在接触到了周泰枪尖上那冰凉的气息之后,顿时便连忙对着周泰抱拳说道:“好好好,周将军息怒,我,我这就去亲自将那王砚的头颅给提过来。”
周泰一听后,便眼神一凌厉的看着他,对他说道:“还不够,你去让兵士们都排好队,隔着我们一百步的距离跪在地上,还有,所有人都要卸甲,将武器和盔甲给我放在离我们五十步的距离上,听明白了没有?如果你敢对着我的命令做一点披露的话,那我便会即可就挥举着全军杀过来,将你们全部都给赶尽杀绝了,你信不信?”
那个紫衣男子此时是半点也不敢去得罪了周泰和张浪,只见他一听周泰说完之后,便连忙对着周泰点了点头,应声回答道:“好好好,周将军说什么我都答应,但是,但是周将军能不能先将长枪给拿下去,这,这东西未免也有些太不友好了吧。”
周泰一听后,便冷哼了一声,将自己的长枪给收了回来。
此刻站在一旁的张浪看到周泰将事情给做到了这一步后,便连忙转过身去,对着那个紫衣男子说道:“你不必理会他,他就是这个暴脾气,刚刚他所说的,你也全部都不要听,你就留在我身边,一会儿我与你亲自前去。”
“这……”
那个紫衣男子一听张浪的这个命令之后,顿时便陷入到了两难之中,只见他苦涩的笑了一声之后,便是觉得自己现在是左右为难,自己左边是周泰,右边是张浪,虽然命令肯定是要听张浪的,但是他却又不敢得罪了周泰,他害怕自己因为今天听了张浪的命令,而日后会被周泰给处处的针对上。
周泰见张浪下了这个命令之后,便连忙想要张嘴继续对着张浪说些什么,然而只见张浪转过身来后,便抢在了周泰的前面,对着周泰说道:“幼平,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的性格怎么越来越莽撞了,我兄弟翼德现在可是脾气越来越平稳了,你怎么还反倒向着他的反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