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拍了拍手掌,裝作驚喜問道:“還有嗎?戲法不錯。”
仙師麵紅耳赤爭辯道:“這是仙術,王上這可是貧道苦一天十年才學到的仙術,王上怎能把這與那些戲法比較。”
張浪搖了搖頭,從係統裏買出白磷,也不想自己沾上大蒜味,便叫旁邊的士兵來按自己說的操作。
果然沒一會,士兵身上便冒出了大量白煙,一抹綠色的火焰在士兵手中升起,比仙師的還更為純粹。
“諾諾,這是你師兄,還不快快磕頭?切,在我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麵前玩化學,不自量力?”張浪說道。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什麽叫做九年義務教育,還有什麽化學的,但是仙師現在站在監獄裏,臉色尤為難看。
沒想到這張浪居然那麽聰明,一下便看透了自己的把戲。相比之下,劉亦可是被自己玩得一愣一愣的。
硬生生的從一個叱吒琅琊國的篡位自立的王,變成了自己最忠實的信徒。
仙師還是有信心的,張浪這般年紀,能拆穿自己興許隻是碰巧。自己還是對掌握,第二個琅琊王有種不知哪來的信心。
“王上,我還有藥劑能使您的屬下不畏生死,不懼刀劍。”仙師最後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藥粉上。
張浪早就猜到了這些藥粉,不過是麻醉藥,麻醉了使用者的神經。再通過一種興奮劑促使那些士兵,一個個如陷入癲狂中。
這種東西,吃下去基本和死沒什麽兩樣,一個好端端的人也會為此付出代價。
“哦?你吃點我看看?”張浪故作好奇繼續誘騙說道。
仙師哪裏敢自己吃這些東西,自己搗鼓出來的東西,給別人吃了那些樣子自己怎麽沒見過?
如今張浪卻要仙師自己先吃,仙師推脫道:“王上,這些藥粉非同尋常要常年習武的人吃了才有用,我們這些人吃了就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