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明自然是不知道花木蘭是誰,但是聽張浪意思就是不想遂了自己的願,區區窮瓜縣令,這那能讓他騎在自己頭上?
想著就抄起桌子上的令牌往下一扔,囂張道:“這東安縣七成的米都要經過我家,若是此事不得我滿意,我要你在東安縣無法立足!”
張浪哼了一聲,一個二世主都有這般威風,看來這群糧商沒少在東安縣興風作浪。
“來人,給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一十為目無公堂蔑視王法,一十為不按律法,妄動官鼓。”張浪一聲令下,幾名衙役卻懼於劉家,不敢上前。
臧霸幹脆將劉子明拎下去,隨意甩在板凳上,自己動起了板子,這一板下去,原本宿醉的劉子明瞬間汗毛炸立驚叫。
“啊,你是何人?居然打我,我要你今晚下獄。”
“啪”又是一板。
“我爹是劉成!狗官,你就不怕你小位不保,君王問罪?”
“啪”這一板臧霸卯足了勁,一板子下去原本撐著劉子明的板凳瞬間崩裂,幹脆踢開讓他倒在地上就著打。
“我爹是糧商劉成,別打了別打了。”
“啪”
“別,別打了我錯了,官爺。”
“啪”
劉子明幹脆的翻白了雙眼不省人事,臧霸停下手,揮手示意端上冷水,一把潑醒。
“別打了,大人,大哥,祖宗。嗚嗚嗚……”
好家夥,居然幹脆哭了出來,冷水和鼻涕淚水混成一團,好不丟人。
“本官再問你,有何冤情啊?你有什麽事情讓我解決?”張浪坐在堂上問道。
“沒有,沒有冤情。”
“那你就是戲耍本官了?”
“額,有冤情有冤情。我家仆人被打了。”
張浪挑眉:“一個弱女子打五個仆人?劉子明你知道公雞蛋嗎?”
“公雞蛋?不知道。”
衙門一人快步趕到,這人富態體圓,咪咪眼,對著張浪拱手道:“張大人,在下劉成,不知犬子犯了何事被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