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牛輔軍隊便向著白波穀南城而去,牛輔軍隊雖然在白波穀中艱難行走,一路上居然暢通無阻。
聽謀士一說,那粗狂大漢張益德是南城城守,已經將這邊所有的人都撤走了。
就算牛輔軍隊進了白波城,也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立功立業,還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牛輔聽到了很高興,雖然身為董卓的女婿,牛輔軍事才能估計和旁邊這個謀士差不了多少。
好在牛輔性格比較穩定,當即派出一千人作為先鋒隊,先進城池探明再說。
謀士倒是對於牛輔這般行為卻是認為杞人憂天,那般粗狂的人,肚子裏麵能有什麽墨水?能有什麽計謀?殺隻豬倒是可以。
“將軍,我看你是多慮了,那種殺豬漢一樣的人,見到將軍肯定直接出門迎接,你是沒見到昨天我送錢給他的模樣。那眼神恨不得化做那綠寶石!”謀士笑道,回憶起昨天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見。
牛輔一身黑色鎧甲,坐在戰車裏點頭道:“畢竟白波穀這一帶的山賊都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一下子見到那麽多財寶肯定忍不住,不過偵查還是有必要的。”
說話之間牛輔親自率領的四萬軍隊已經跋涉到了距離白波城南城不到八裏路的地方。
“下令,全軍就此歇息,等前鋒營的消息!”牛輔命令道。
此時前鋒營已經靠近了白波城的南城門不遠處,放眼望去,果然南城門一個人都沒有。
若大的城牆裏毫無人影,隻留下笙旗在風中孤獨搖曳。
前鋒營長官騎著馬來到南城門下,叫喊道:“張益德,快放下城門!”
不一會,城門果然打開,一個彪形大漢鎧甲都不穿一身素衣帶著濃厚的酒氣騎馬過來。
“你等可是牛輔將軍的部隊?”張飛手裏還是拿著武器的說道。
“正是,我等是前鋒營,奉命進城。還請你,帶我們進去。”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