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海東?不會,這幾天就青皮了吧?”
“你們開什麽玩笑?海東家大業大,這才輸幾個錢兒。”
“來海東再玩兒幾把。”
這幾個人,很顯然是一夥兒的,都在不停地勸說寧海東。
“這幾天手氣背,看會兒,熱鬧得了。”
上來的時候,李二和就告訴他,今天隻看不玩兒。
現在李二和是寧海東唯一的希望,他說話怎麽能不聽?
“那我們玩兒了啊。”
說話的人,正在洗牌,看他那動作,顯得有些笨拙,生疏。
李二和悄聲問寧海東,這個洗牌的人是誰?看著怎麽眼生?
彭州這種地方,外來人口並不是很多,能玩到一起的,基本都是一個圈子裏的,按理說,李二和不應該不認識。
“他叫曹鶴,我們都叫他小曹,是我表弟的朋友。”
寧海東小聲回答。
李二和沒在多問,又開始觀察起其他人。
他發現這幾個人玩兒的都比較隨意,好像興趣都不在牌局上。
這是李二和從他們的神情之中觀察到的,盡管表麵上看幾個人玩兒的熱火朝天,可他們的眼神之中,卻看不到那種賭徒的製熱。
這種情況,隻能說明一點,牌局對他們沒有吸引力。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他們的輸贏沒有多大關係,一個沒有輸贏的賭局,自然就沒有人會在意。
多玩的是錢,隻有錢能帶給他們刺激,如果這錢贏來贏去都是自己的,那還有啥意思?
從這幾點上裏二盒就看得出來,做幾個人,都是演技派。
他們都是殺豬的屠夫,而這頭豬就是寧海東。
事情已經看的差不多,李二和決定離開。
在他看來,這已經足夠了。
剩下的事就是看怎麽解決這個問題了。
就在他要走的時候,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
幾個男人陸續走了進來,李二和認識,正是寧海東的表弟,大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