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李哲和盧鬆嚇壞了。
李二和他倆是在熟悉不過。
你要說他能喝酒,敢打架,會做生意,眼光好,甚至說他招女人喜歡。
這他們都認,可李二和對書畫肯定是沒研究。
李二和搬家他倆都去了,說家裏一本書沒那是罵人。
有十幾本小人書,還就有就桐桐的課本。
除此之外,能成冊的,估計就是糧本、戶口本,外加結婚證了。
畫當然也有,一本十二張,一張一個大美人。
有個別名叫掛曆。
他這是不是瘋了?
要不然就是當上廠長有些飄了。
台下很多認識李二和的人都有相同的想法。
有認識李二和的小聲跟身邊人說道:“他?還懂畫?小時候地圖沒少畫!”
小孩尿床在東北戲稱畫地圖。
“誰不是,他我還不知道,初中都沒畢業。
“字能不能認全都是個問題,懂個屁畫。”
“他肯定是想胡說一氣,反正現場誰也拿不出證據。”
“那個叫什麽九洲的,總不能把畫畫的地裏刨出問問吧?”
說話這人旁邊站著個同來朋友,推了推他,指著不遠處站著的白發蒼蒼的老人。
“看到沒,彭大的美術係的老主任馬識途馬老,畫上一的事就沒他不知道!”
就在人們議論之際,李二和已經走到了台前。
向主持金洋招了招手:“麻煩主持人,能把麥克風借我用用嗎?”
金洋立刻把麥克風遞了過來。
她對李二和有些耳聞,畢竟彭州不大。
“孫子,聽好了,爺爺講講!”
李二和衝著範九州揚了揚下巴:“聽好!”
“王時敏,明末清初畫家,大學士王錫爵之孫,翰林編修王衡之子。”
說到這裏,李二和略略一頓,看向範九州:“孫子,爺說的對嗎?”
再看範九洲臉色變得極為難色,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