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和暗中觀察著楊氏叔侄一舉一動。
楊榮如同入定的老僧，波瀾不驚如死水一般的眼神，讀不出來任何端倪。
相比之下楊天軍就差得太多，緊張略興奮的神情溢於言表。
“我個人非常看好，這份計劃書！”
“年輕人有想法、有遠見我委欣賞你！”
即使是在誇獎別人，楊榮依舊沒有作何笑意。
隻有溫和的目光，帶著一絲絲的鼓勵。
“叔，你的意思答、答應了？”
楊天軍高興得差點從沙發上竄起來，躍躍而起的樣子，就像屁股底下坐下了彈簧。
“別急，這麽大的事，也不是我一人能主的！”
“明天，我拿去找爺子，到時候希望，你這位朋友也能一起去。”
楊榮目光一轉看向李二和：“到時候，有不明白的地方，你還再給講講。”
李二和連忙幾前欠了欠身子：“不敢，不敢，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講楊叔叔明說！”
又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痛癢的話題。
比如羊城熱不熱呀，京城這幾天有沒有下雨之類的。
李二和起身告辭。
楊榮腿不方便，就讓楊天軍帶他送客。
出了門，楊天軍立刻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二和你行，這麽年，我就沒聽我叔誇過誰，今天是大姑娘見紅——頭一回。”
下一秒……
楊天軍慘叫出聲。
叫得慘烈無比，引得路上行紛紛回頭，還以為誰家殺豬了呢。
楊天軍現在算是知道了，白雪不但會踢人，掐起人來，也是一把好手。
咬住一點用擰，疼，真疼……
“再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白雪恨恨道。
……
京城，西來順。
８７年的火鍋，可涮的東西遠沒有現在豐富。
除了羊肉之外，就是白菜、粉絲，冰豆腐。
李二和、白雪、圍坐在火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