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你是不能摻和太多,省得以後過不好,娟兒和秀兒怪你。”
見陳漢生不是那種家長製的頑固派,她心下靜了下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那種老封建思想,想著給兩個妹妹包辦婚姻?不會的,我要是那種人,當初爹要把娟兒嫁給我們院裏劉家的墩子時,就不會跳出來反對了。為這事,大家都覺得我是個考上大學,飄起來的人。”
陳漢生看著表情變化明顯的文絡,說話間無奈地笑了笑。
“……漢生,你這樣一定很辛苦吧?”
文絡心疼地凝視著陳漢生,握緊了他溫暖的掌心。
“還好,這種家庭生活的孩子,心裏承受能力一般都很強。我吧,知道自己考上了西交大以後,確實有了底氣,所以明知不可為的事情,我絕不會讓我爹去做。尤其是這些還都涉及到我妹妹們的終身幸福。”
陳漢生回以文絡以溫柔,雲淡風輕地說道。
“嗯,你現在有我,以後我們一起來麵對這些事情。”
“好。”
隻是,出去買個小物件的兩人,沒城鄉會在返回的路上遇見叼著根煙,痞裏痞氣銜著個煙鬥,懷裏摟著個嬌豔欲滴女人的劉墩子。
不能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陳漢生對這樣原形畢露的人是心裏無感的。就是劉墩子見著陳漢生是又恨又怕的神情。
“跟柱,這人誰啊?你認識?”
劉敦子身邊的女人察覺到了男人的異樣,跟著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地看了看陳漢生,又瞅了瞅劉墩子,聲音嬌軟無比。
“不認識,走。”
嘴裏的口香糖一吐,劉墩子摟著懷裏的女人朝自家方向走去。
“漢生,他怎麽看你的眼神那麽奇怪,感覺有恨,但更多的確實怕。”
等兩具交纏在一塊的身體漸行漸遠,文絡也是好奇抬眸望向陳漢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