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大伯缺的就是框架上的建議,細節他可以自己把控。”
葛海不介意地再次拍了拍陳漢生的肩,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可以讓你大伯跟一些知名導演聊聊,不是更能收獲豐富的經驗?”
心裏奔騰起萬匹草泥馬,陳漢生不知道自己就那麽幾句話,怎麽就被葛海這廝給盯上了。
“我大伯性子傲嬌得厲害,他總覺得自己還不夠優秀,就這麽死乞白賴去討教,會讓別人小瞧了他,所以,他才不會去跟所謂的知名導演套近乎。”
葛海想起大伯的脾氣,又是忍不住地唉聲歎氣。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無話可說。”
人都是有被需要心裏的,陳漢生也不例外,既然葛海非要他大伯來西安一趟,他隻能到時候有需要了,盡全力幫忙。
“好嘞,我大伯有部賀歲片大年初五的時候,要上央視電影頻道,你空了可以看看,到時候也好有針對性地提出一些建議。謝了兄弟,等我大伯飛黃騰達了,我帶他再來拜你。”
葛海話說的禿嚕了嘴,最後一個‘拜訪’二字少了個‘訪’字,瞬間變了味。
因此引來了陳漢生內傷式的忍俊不禁。
“我又不是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不用拜我。”
“去你的。”
葛海也發現了自己話裏的歧義,他正想解釋,沒成想陳漢生接了句,不由得拍了對方的肩頭一下,跟著笑歪了嘴。
這一晚,似乎兩人的友誼因為葛海的大伯又拉近了一層。
“哎,葛海,你剛說你大伯是導演,馬上過年了,他是不是有啥作品要公之於眾啊?咱們也能給捧捧場。”
一直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聽著這邊兩人講話的阿裏木,適時地插話問道。
“有啊,初五晚間八點檔有部,名叫《春望》,春天的春,希望的望,那就是我大伯執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