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呼哧呼哧喘著氣，狠狠瞪了方也許一眼。
不過它連尾巴都被縛妖索捆住，一身法力用不出，這一眼無傷大雅，方也許才不怕他。
“我勸你乖乖配合，不然我就把你交給這位小姐姐，相信道法協會有一千種一萬種法子讓你說。”方也許壞笑著對鼠妖說。
鼠妖一哆嗦，想到自己要是被拿去煉丹，一身修為白白便宜了別人，忍不住開口道：“我如果說了，你會放過我？”
方也許眯縫起眼睛來，臉上笑吟吟地道：“至少，不會讓你去道法協會受折磨。”
鼠妖哽了哽，最終妥協，無奈道：“是有人跟我說，打通財神廟下頭的地脈，把靈氣儲存在地宮裏，就能助我再進一步。”
“再進一步？”方也許挑挑眉。
“動物修煉成精，多半都要先修煉成人形，這樣才能一步一步成仙。”寧采兒走上前來，冷聲問道：“那人許諾你化成人形？可是好大的手筆。”
能夠成為人形才算是拿到了成仙的入場券，可見成為人形的重要，尋常精怪想要修成人形，沒有個幾百年苦功是不可能的，可見這承諾之重。
鼠妖也不免得意，“那是自然，我的本事可不是吹的，憑我的尖牙利爪，別說區區一座地宮，就是龍脈我也照挖不誤，那人自然是要對我萬分器重的。”
“那人是誰？”方也許眯眯眼，語氣凝重起來。
直覺告訴他，這個幕後指使的人，是這整件事的關鍵。
鼠妖卻語塞了。
“怎麽，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寧采兒不悅地問。
鼠妖慌得搖頭，“不是不是，隻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每次來他都隻是一團黑影，根本看不出長相，我的法力又沒有他高，想要探查他的底細也不可能，所以最開始的好奇過去後，我就隻專心按照他給我的路線打洞，心無旁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