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问题,让赵女士有些迷茫,但是很快他就听说了自己的未婚夫被抓进了警察局,警察在未婚夫的寝室中发现了杀人的毒药。
自此之后赵女士越加颓废,包括她的父亲也很是恼火。
直到他的父亲递给赵女士了一个信件,信中写的字是他未婚夫的笔记,收信人则是他未婚夫的一个同窗好友。
在这封信中他的未婚夫说他马上要结婚了,而且将节节攀升,因为他有了后台,最让赵女士害怕的是,信上说自己的未婚夫在第1次碰到他的时候就是处心积虑的跟踪他了很久,调查他了很久,才实施的。
男人知道赵女士有这样的家庭背景,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在公交车跟他偶遇。
从而虏获她的身心,接着又算计他的父亲等等,借助这一切才节节攀升。
而不幸之中的万幸则是这封信中并没有提到赵女士不能怀孕的秘密。
当然在信中不仅让赵女士很是恼火,像赵女士的父亲也很是生气,因为这个未婚夫在信中很是说了他这位岳父大人一番话。
说他的岳父大人只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果他是一个骗子的话,那么他的这位岳父就是一个大骗子,骗子中的大骗子。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自己岳父,卑鄙的面孔以及忍人作呕的手段等等一些秘密彻底公告天下。
从此之后,父亲把这封信锁在了保险箱之中,并且反复的告诉赵女士,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封信之所以会被送到赵女士的家中,是因为这封信是半年前写的,上面有日期和邮戳等等都是一个证据。
而送来这封信的人也就是未婚夫的同窗,因为同窗之所以把信送来,就是因为本来这个同窗是比未婚夫地位更高的一个人物,但是在攀上了赵女士家的高枝之后,就节节攀升,反而超过了这位同窗,把同窗当成了下手。
所以这位同窗很是生气,再加上最近未婚夫出事了,所以这个同窗便把信送了出来,犹如墙倒众人推。
所以赵女士丝毫不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而且到现在为止,这封信的真假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因为他未婚夫只面墙已经倒塌了。
他装修好的新房也不再有人到来,早已经发出去的请帖也被父亲收了回来。
当他的未婚夫在看守所的时候,警察曾经找过赵女士了解情况,对于这一切,赵女士都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并没有隐瞒。
而让赵女士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警察问过她,是否相信自己的未婚夫?
对于这个问题,赵女士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只能说他不相信任何人,而且那所谓的未婚夫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夫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赵女士的父亲动作也很快,利用各种关系让教育局作出决定,直接把这个未婚夫开除了,而且还是双开清理出教师队伍的同时,也开出了对方的党籍。
但是没过多久,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他现在的丈夫,刚才一言不发转身离去的丈夫,来到了他的家,登门拜访,告诉了赵女士和他的父亲,他曾经的未婚夫被无罪释放。
而未婚夫希望赵女士和他父亲能帮帮对方,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被赵女士的父亲做绝了,已经把对方双开了,不可能帮助他们。
但是赵女士的父亲还是有些紧张,所以赵女士的父亲直接辞职了,带着自己的女儿前往云南旅游。
不过,让赵女士无法想到的是,正在他们在云南玩耍看景的时候,她曾经的未婚夫却在电闪雷鸣之中死去。
这个消息是赵女士回到家后才知道的。
这就让赵女士心中有了疑问,对方是怎么死的?
又是谁杀了他?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赵女士十年。
哪怕她已经结婚,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但这件事情赵女士始终无法忘记。
想着这一切的同时,赵女士不由的想起了今天,自己在学校见到的那个男孩。
……
次日一早,赵女士又来到了这家小学,她坐在宝马车上摇一下车窗,看着校门口正在放学的学生们。
在校门口有很多家长等待着自己的孩子,打算把他们接回家。
校门口门口的私家车也排了一排。
在这群学生之中,赵女士看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男孩,他在人群之中低着头,沉默且忧郁。
在前行的过程中没有人和他打招呼,也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话,更没有人和他并排走,虽然他在人群之中,但却让赵女士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很孤单。
最后赵女士是忍不住了,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快步上前挡在了这个男孩的面前,而这个男孩虽然低着头,但也看到了自己面前有人,所以这个男孩便往旁边躲了一下,准备越过挡住自己路的人。
不过正当他转移位置的时候,赵女士再次拦住了,他轻声开口;“怎么你着急回家吗?”
男孩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很喜欢听你的课,也很喜欢元稹的诗,既然今天碰到了,那我送你回家吧,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
听到这些男孩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谢谢,我一个人也可以回家!”
男孩的语气不卑不亢,但却让赵女士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一般。
而今天的赵女士并没有穿那很高的高跟鞋,反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看着男孩独自一人离开,他没有犹豫直接追了上去说。
“没事,既然你不想坐车,那我就陪你走一走。”
对于这些男孩也不好拒绝,只能任由赵女士陪在她身边。
赵女士已经很久没有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了,也没有独自一个人散过步了,他闻着小学旁边河水的泥土味道,还有周围的景色,不免有些感叹。
二人的影子在路上被拉的很长,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一个犹如母亲一般走在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