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们修道之人的职责,你也不用多说什么的。”
杨力我救了他的命,这话也不假,因为魅鬼吸取的阳气不止他一个人,村里之前已经出现过好几个人,但是他们都以为是突发疾病,而且请先生来看,也没有什么用。
我和他也算是有缘,就这样,我在他们小村庄里面又休养了几天,能走动了以后我才离开。
那个狐妖的内丹,我交给白灵萱替我保管,我不会吸收那枚内丹,因为我知道吸收的话,那就是助长邪功。
回来以后我才想起来,包里面还有那几只魅鬼,我之前答应要帮她们做超度的。
我刚把她们放出来,这几只魅鬼就瑟瑟发抖,眼神警惕的盯着堂屋里面的画像,我转头看去。
这是我们陈家的祖师爷,叫三清道人,从我有记忆开始,七叔就一直供奉他,当时七叔带领我正式开始修习法术的时候,也是拜了他。
“你们不用害怕,这是我陈家的祖师爷,有我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毕竟这幅画像是我们陈家自古传下来的,而且也是我们陈家的祖师爷,所以画像上也会沾染上他的一些灵气,这些鬼魅看到害怕也是正常的。
之前七叔和我说我们陈家的三清道人是个非常厉害传奇的人物,当年的他可谓是呼风唤雨,而且能够算天命。
像我们这类修行,自然修行到一定程度,可以窥探到天机,知晓未来之事。
三清道人当时就已经修行到了那个程度,最后他收了三个关门弟子,有一个就是我们陈家的太爷。
这算起来都是多少辈之前的事情了,到最后三清道人,就把那本秘法传给了我的太爷,这本秘法就逐渐成为了我陈家的秘法一代一代的相传下来。
当时我问过七叔,那三清道人如此厉害,他现在还在吗?七叔摇了摇头,他也说不清楚。
七叔给我说了一个故事,就是关于三清道人的,当时有一年突然下了大雨,这大雨下的非常不同寻常,整整下了一个月。
当地的百姓可是叫苦连天,地里面的庄稼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大雨,之后就有洪灾,不少人流离失所,洪灾过后就是瘟疫,各种疾病也伴随而来。
当时可是非常惨,百姓流离失所,一个村一个村的人接连死去,饿死的,病死的那个世道可是非常乱。
三清道人已经算到了这一切,他更是算到了导致这一切的源头,原来在当时的城门下面镇压着一条恶龙,这一条恶龙是受了天罚,被禁锢在此地,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身上的禁锢也有了松懈。
所以才让它得到的机会只要遇到水,它就能够重生解除最后的禁锢,就这样它做法下起了大雨,目的就是要引发山洪,只要山洪冲进场里面,它就可以借着这水重生。
且这大水也可以破坏当时最后的符咒。
关键时刻,三清道人出动了,虽然没能阻止那条恶龙出来,但是三清道人和它大战的三天三夜,最后那条恶龙消失了,三清道人也消失了。
所以最后他是否还存在,都成了一个谜,因为我的太祖就是他的接班人,就这样,我们陈家也就世世代代供奉起来。
看到这些,我想的也有些远,主要看到这幅画,也想起了七叔,那个时候他对我的谆谆教诲。
我把几支魅鬼带了出去,然后准备开坛,因为要超度,那就需要开坛。
超度他们倒是挺简单的事情,但是他们犯下的罪行还需要他们自己来承担,毕竟阴阳之间都有自己的秩序。
我现在是超度了他们,但是鬼差很快就会来接接她们,以后就会送去审判,她们之前做下的罪行也会收到相应的惩罚。
但是我超度的目的也是减少她们的罪孽,到后面她们还有投胎转世做人的机会。
她们几个人因为吸食了大多数人的阳气,还有精血,这样得罪孽很深重,白灵萱在旁边念着清心咒,我在旁边用镇魂令,一边垫着金刚咒,一边替他们超度。
超度做到一半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我没有理会,因为超度的过程是不能被打扰的。
但是敲门声却越来越大,而且到后面已经是砸门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提着一个酒瓶就指着我骂道:“他妈的,你在这里念念念念,啥玩意,吵得人睡不了觉。”
我皱着眉头,“这位先生还请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嘴下要积德啊!”
而且现在是白天,我做这个法事也很快,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别他妈的和我说那些,老子来就是让你安静的,要不然我把你打到连你妈都不认识。”
男人一边说一边抬起酒瓶就喝了一口,看的样子醉醺醺的我摇了摇头,不想和这样的醉鬼计较。
我才打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他的面相,他的两额宽广,眉宇之间的间距很大,像这样的人大多都占不到什么福气,因为福气聚不拢,全部都消散了。
看着他的父母宫,父母倒是现在的子女宫,应该是有一个女儿。
至于夫妻的话,看样子应该另外一方不在了,或者离婚,因为是空的。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他的人中位置有一丝黑色的气,这个不是死气,而是倒霉之气预示着他接下来会非常倒霉。
就像人经常说的,倒霉到喝口凉水都塞牙。
“这位先生,如果我打扰到你,那对不起,我这里马上就结束了,还希望你能谅解。”
“给老子滚,别在这里说这些,现在就停下,知道吗?我告诉你,老子最烦你们这些搞封建迷信的,我现在信不信就收拾了你。”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的身后,然后大叫一声,“鬼啊!”
紧接着就往楼下跑,结果一个没站稳,直接冲楼梯上滚了下去,我刚想要去扶他,但是他一直惊恐的盯着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