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去的时候,看到她身后跟着一个老人,那只是保护她的,并且是她的母亲,这老人应该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回来探望。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出现,那个算命的突然暴毙和这个事情应该不相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而且大家都是同行,对于那个人突然暴毙,我也觉得有些好奇。
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就是毫不相关的,再说了,那个人也姓陈,所以才让我有些多想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女人看着我如此上心,还递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姓陈的那个大师就住在那里,不过现在她不知道出了事情,他的家人有没有搬走。
女人倒是很客气,而且没有犹豫,给了我一笔报酬,这一笔报酬还是如之前一样,我都不能动,只能先暂时存起来。
打算到后面的时候捐去修路,现在的钱肯定是不够的,只能先存起来,所以这一部分钱我都不能动。
回去以后,白灵萱看着我心事重重的,因为这次的事情比较小,我也没让她去,主要就是老人家太思念自己的女儿,我做了一场小型的超度,把他送走就行了。
“陈命,感觉你好像有心事,有什么事情吗?”
我把今天女人和我说的事情和她说了,主要是我觉得好像有点巧,毕竟这个人也姓陈。
“你的意思是担心有人找你的麻烦,结果找错了,找到那一个姓陈的人身上。”
我点了点头,我就是这样的想法,而且我估计和那个邪魔组织脱不了关系,因为现在我得罪了人,也就只有他们之前按照他们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我。
现在我的名气还不算太管,都是靠着熟人介绍,不像他们那些算命大师,他们有自己的经营手段。
他们都开了自己的工作室,把名声放出去了,所以他们的名气比我大,我现在就像个小透明一样,都是靠着熟人介绍勉强能够糊口。
不过能做到这样,我就已经很满意了,因为我也不想太出名,有的时候太出名了,就会给自己招惹来灾祸。
这件事情成为了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一直想着该什么时候去解决。
现在毕竟天已经黑了,白灵萱安慰我,等到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看看情况,万一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碰巧。
我点了点头,不过最近我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马上就要到我十八岁的生辰,到之前七叔特意交代过我,我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大劫。
那个时候七叔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他想要强行替我推算,但是我身上本来就带着天谴,岂是那么容易推算的。
他的一番做法最后反噬了他,当时我记得七叔才刚刚要触及那条线,整个算命的龟甲直接发生了爆裂。
看到他那痛苦的模样,我肯定就不让他继续算了,七叔也知道,这样算下去,结果也不准。
不过七叔还是给我做了很多准备,她教给了我一张护身符,交代了很多遍,让我在十八岁那天定要待在家里,家里面有三清道人的画像,而且还有他给我的护身符,应该可以扛过一劫。
当我怀疑那个姓陈的大师死亡事件是不是和那个邪魔组织有关系的时候,其实我都怀疑方向错误了。
因为这个邪魔组织最近实在是太猖狂,他们做的各种正法虽然被我破坏,其他地方的也被一些地下组织给端了。
这一些地下组织都是由一些正派人士组成的,就是为了对抗像他们这样的邪魔组织。
所以面具男他们在这段时间也受到了强有力的压制,虽然他的实力很强,但是也抵不过这样的接二连三都打击破坏。
所以最近他们都隐蔽起来,毕竟那些正派人士一直都在对他们进行追杀,最近他们都变得悄无声息,先潜伏下来,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出动。
但是因为我一直是单独行动,对于那些正派人士我是不清楚的,因为和他们几乎都没有过接触。
第二天早上我和白宁萱来到了女人给的那个地址,按照她说的,这就是那个陈大师的工作室,我才过来的时候,瞬间都被惊呆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现在我们这行可以发展得如此广吗?她不说,我都不知道这是工作室,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公司。
相比起我来说,人家这待遇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我连个招待人的地方都没有,平时就是自己租的地方,有的时候把客户带过去,去上个香什么的。
没想到这地方竟然如此大,总共是一个三层小楼,就是一个小型的公司规模。
门口的位置就有香炉,两边是门神,不过很奇怪,这么大规模的公司,怎么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白灵萱也觉得奇怪,就这样我们俩人走了上去。
上到二楼以后,我就发现里面坐着几个人,那几个人看到我们也是觉得挺奇怪的。
他们还以为我们是来看是的,有一个男人一边玩手机,一边说:“这一段时间我们不招待,你们要看事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不好意思,我是来询问点情况的,并不是来看是的。”
这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是算命治安,因为算命修道之人,他们的身上会有一定的灵气,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就是普通人。
这几个人楞了一下,还以为我是来调查事件的警察,但是看我这样子也不像。
前面的人看我一直不走,有些不耐烦站起来说:“这位施主,我看你最好是回去吧,你最近这个运势不佳,可能有血光之灾。”
我冷哼一声,这一些家伙难道不是骗子不成,还张口就来我的命,连七叔都看不透,就他们这些人就能看透了?
“你不用骗我,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不过我和你们又不一样,因为我是真的有能力。”
男人听到我说这话有些惊讶,他看着我的眼睛,又看不出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