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是我想的太简单,毕竟她能形成这样的恶鬼,基本上是不可能被超度的。
既然超度不了,我打算直接用斩龙诀对付她,现在我已经出来了,能够使用斩龙诀。
叶转头看着还在念着清心咒的白灵萱摇了摇头,这是没用的。
“她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人性,没救了,你帮我护法,我决定使用斩龙诀一次性解决她。”
“陈命,你再让我试一次好不好?有可能我真的能换回她的人性,我真的觉得她太可怜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既然白灵萱如此坚持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在旁边继续摇着镇魂铃。
里面的小女孩虽然会受影响,但是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她更是直接驱动到长长的头发朝着白灵萱和我打来。
我一把拉过白灵萱,把她护在自己身后,就在她刚才盘腿坐的位置,那根辫子狠狠地砸了下去,瞬间此处飞沙走石。
但是这毕竟是五个阶段的鬼王,躲过那根辫子以后,后面突然灵活的又伸出来一根,我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只能趴在白灵萱身上,替她挡下的那一辫子。
那一根辫子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
瞬间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毕竟这小鬼王的头发中含有阵阵的阴气,这一种阴气入体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白灵萱看到我受伤有些于心不忍,她赶紧拉着我躲到了旁边。
“陈命,你身上的伤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倒是没问题,但是你也看到了,她已经完全丧失人性,我们的这些东西对她不管用,只能把她消灭,以防她为祸人间。”
白灵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别墅里面,点了点头,她也很难做出这个决定,其实她是真的很想救那个小女孩一命。
我开始念起斩龙诀的心诀,然后配合着步伐,紧接着大喝一声,瞬间周围的地气就完全朝我脚下笼罩。
里面的鬼王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此刻快速收回头发,想要逃跑,但是为时已晚,毕竟地气对于这些鬼怪来说就是致命的。
我没有丝毫犹豫,毕竟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话,她就会对我们动手,而且让这样的家伙跑出去,再任由她修炼,以后就很难解决她了。
我爆发出斩龙诀,一道淡蓝色的光芒朝着别墅里面的鬼王飞去,她发出了阵阵的时候,但是根本没用,斩龙诀的光芒完全包裹了她。
就在下一秒里面的鬼王倒在地上,她的双眼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怨恨,似乎像是在解脱。
斩龙诀的光芒完全把她包裹在里面,下一瞬间她就灰飞烟灭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幸亏我还能出来使用斩龙诀,刚才在里面的情况,真的非常危险。
白灵萱也从后面走出来,她缓缓地走进别墅里面,看着那个小盒子,这里面就是那个女孩的尸骨。
“这个女孩,她是这么小,这么可怜,被自己至亲的人杀死了,又被这些人利用,她的身世真的太可怜了。”
我看着那盒子里面的尸骨,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利益在作祟,都是因为那些邪魔组织,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
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还干得出来。
我从包里面拿出三根清香,点在盒子前面,虽然知道这也没什么用,也算是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吧。
白灵萱打算在院子里面找个地方,把这个盒子给埋了,我点头答应了,这具尸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
我也准备把房子里面的风水改变一下,这里被那些邪魔组织搞得乌烟瘴气,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又成为下一个聚灵之地。
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了,我和白灵萱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现在的我似乎一下了,无牵挂了,以前的我觉得一直在拼命挣钱,那是因为七叔,但是现在我似乎丧失了目标。
“要不然我就去替你报仇吧,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应该没问题了。”
白灵萱听着我这样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最主要是因为我现在身上被那个魔修灌入了邪工,我现在自身的情况都还没有解决,怎么能想着去给她报仇呢?
“反正我的事情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再介意多等一段时间,现在最主要是你的身体情况。”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确实清楚,因为现在看来我是正常的,但是一旦我受到刺激,控制不了自己的邪念,那股东西又跑出来控制我的身体,真的是太麻烦了。
我也不想给我身边的人再找麻烦,现在我身边的人只剩下白灵萱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
外面黑漆漆的,因为我和白灵萱在别墅里面耽误,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
我现在想找到那个邪魔组织,他们这个组织真的很神秘,反正这事情已经被我遇上了,我肯定不会不管。
而且七叔的死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那也是因为他们培养的上古神妖再加上这一次的鬼王,如果不是我发现及时,任由他们发展,不知道又会惹出多大的事端。
白灵萱只是觉得我惹上了这个组织,估计以后会麻烦不断, 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只是捣毁了他们两个站点,看这样子,他们的势力还是很广。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匡扶正义的,绝对不会让这些邪魔成员继续危害人间。”
白灵萱看着我,满意的点点头,我身上已经逐渐有了七叔的作风,她觉得我一定会战胜自己心里的邪念,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万草唐的钟景天也在帮我找办法,他们认识的人比较多,肯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这也是目前我身上最大的问题。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白灵萱的仇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从开始她让我报仇,就一直没有和我说,因为之前我每次提到这个事情,她都觉得时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