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倒是相信王白水說的是實話。對於係統給予的屬性，李泉倒是相信有效果的。
“好了，王總你老實說吧，對方是誰？”
事已至此，王白水也不想瞞了。
“浩傑裝修。”
李泉皺了皺眉。不僅本地最有實力的裝修公司，也掌握著本地不少工程建材的份額，可以說對這裏好的裝修項目基本處於壟斷。
“999連鎖。”
李泉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是一個遍及全國連鎖大型超市，對於它來說，王白水連地頭蛇都算不上。
也難怪。
良久，李泉才抬起頭看向王白水。
“我不要裝修費用……”
李泉話未說完，王白水已經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了，不過嘴角卻是帶著苦澀。
“如果我肯出讓，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李泉卻似沒有聽到王白水的話一樣。
“而且我要占絕對的大頭。”
王白水有些傻眼了。難道自己還說得不夠明白嗎？我已經拒絕了啊！
李泉仍然盯著王白水。
“我知道你，盯著我應該不少時間了。我估計你對燒烤店一直有很大的疑惑是吧？”
王白水瞪大了眼睛。
燒烤店經過裝修後的前後變化，他知道。就因為知道，所以這的確是他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過此時的李泉並沒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下去。反而話鋒一轉。
“王總難道不想你的超市像999一樣開遍全國嗎？”
王白水看著信心滿滿的李泉，沉默了。
看了一眼沒有搭話的王白水，李泉方才說道：“言盡於此，明天等你答複，過時不候。”
說完李泉不等王白水說話，便離開了茶樓。
對於超市的本身生意，李泉通過燒烤店的以及對秦思雨直播間的改造幾件事後，有信心。
至於連鎖，雖然李泉不知道具體怎麽操作，但也知道這是一個套著一個，滾雪球。這方麵王白水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