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讓光祿寺給他搞來了夜宵,邊吃邊望著犯難的趙征。
他也同樣犯了難,心情就像桌上煎的幹癟的豆子一樣,沒點味道,令人難以下咽,本來他還想用趙征幫他在太後的身邊探聽國政,這樣他就不至於雙耳雙眼都被蒙蔽。
但趙征似乎真的經常遭到袁太後的教訓,以至於他除了按時去給袁太後請安外,隻要沒有召見,他打死也不會邁進長樂宮一步。
“唉~”趙征憂愁的像個三四十歲鬱鬱不得誌的男人,以酒澆愁。
趙啟也跟著故意感歎起來,“皇兄,看來你也沒多想成為大將軍,隻是這麽一點困難就把皇兄打倒了。”
“嗯?”趙征頹廢的神色被小皇帝這麽一說很不服氣,激動起來麵色赤紅,差點就脫口而出,他又想到了母後那雙比萬把刀劍還要恐怖的目光,
頓時氣的咬牙切齒,齒縫間發出刺耳的磨牙聲。
“看來皇兄還是怕了,如此朕即便親政也不敢將大將軍印交給皇兄,戰場上風雲變幻刀槍無眼,不知比母後恐怖多少倍,”
趙啟慢條斯理的說道:“皇兄連母後都怕,怎麽能是夏侯真的對手,何況還有那些茹毛飲血的夷族人。”
“胡說,今天我看你在母後麵前也害怕的不行啊,吃飯的時候跟隻小羊羔似的,半句話不敢說,”
被人這般鄙視,趙征自不能忍,精神煥發,“母後問什麽你還不是隻敢答什麽,再說就夷族那群難民,你隻需給我萬員精兵,誰敢鬧事我就砍了誰,別看我說起來簡單,這叫擒賊擒王。”
小羊羔?他成小羊羔了?
“隻會擒王算不得什麽本事,”
趙啟語氣充滿了譏諷,“反正皇兄你連帶兵的機會都沒有,在皇宮之中隻有朕願意讓你去帶兵打仗,皇兄你幫朕親政,朕助你率軍出征,何如?”
“可是母後太可怕了,”趙征下意識的夾起桌上的魚肉,當放到嘴邊的時候卻突然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