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
袁太後語氣冰冷,“哀家念在你父親的份上,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若有理有據哀家或可減輕對你的罪罰。”
意思很明顯,這罪過他是逃不過去了。
方源又準備朝袁太後行五體投地之大禮,被袁太後的目光及時阻止,
“娘娘,冤枉啊,”
方源退而求其次,跪到地上悲戚道:“小臣時刻都謹遵家父的殷切教誨,怎會知法犯法呢,韋相剛才說小臣的逍遙客超出了建製,小臣實在是冤枉。”
韋一行從未見過此等厚顏無恥之人,饒是他語氣中也燃起了幾分火藥味,“方源,你繼續,本相真的很想知道那裏冤枉了你。”
方源低聲下氣問道:“請問丞相,為何說小臣的小店是賭坊?”
韋一行挑眉,不屑回答。
方源望向太後,拜道:“聖後娘娘,小臣大徹大悟後,是將賭坊拆了所以現如今才在重建,這都是聖後娘娘的教誨小臣才得以痛改前非的,所以小臣才改了店名啊。”
他以前的店名叫逍遙坊,現在確實是改了一個字,而坊和客之間確實是有很大的區別。
袁太後怔了怔,趙啟在後看戲看的不亦樂乎。
“如今小臣的逍遙客早已不設賭桌,是為了給文人墨客提供一個落腳和安靜學習的地方,同時還能在裏麵安靜品茶,讀書,弈棋,論道,交友,乃至聽曲,”
方源笑嗬嗬的說道:“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小臣沒什麽大的愛好,就是好交朋友,這才搞了這麽一個怡情養性的地方。”
他鄭重道:“娘娘,小臣已經轉型了,逍遙客已經不是賭坊,小臣也是走正規程序辦理的,可不敢犯法。”
袁太後下意識的向韋一行看去,這和他們說的不一樣。
“你給自己換了張皮,就能瞞過聖後娘娘了?”
韋一行道:“純屬胡說八道,難道司市官是在誣陷你不成,就連京都府尹也附言,近日來你那逍遙客中吸引了不少賭徒,甚至諸多良家子弟亦被你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