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鵬和陳海峰喋喋不休說了好些話,反正把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說了個一幹二淨。
此時此刻雷震天要是在的話,早就已經把蔡金鵬抓進去坐牢子了。
可惜呀。
最後蔡金鵬將一瓶酒全部都造完,就在陳海峰的辦公室裏死死的睡了過去。
一開始陳海峰還以為蔡金鵬是個多有能耐的商人,後來發現也不過是個飯桶罷了。
蔡金鵬貪心,更喜歡占小便宜。
“去開個房間把他送進去吧,房費算我的。”
吳鬆來了,陳海峰對著他說道。
吳鬆有點好奇,問道:“蔡老板平時很少來咱們醫院基本上都是去方式酒店,今天怎麽來了還在你這喝醉了?”
“還記得前兩天的拍賣會嗎?我和蔡老板之間有點摩擦,他拿了瓶酒過來,希望我不要計較這件事情,結果我把酒打開了的一個人全部都喝完了。”
這……
送給別人的酒,當著別人的麵給他全部都喝完,這蔡金鵬也真是夠了。
吳鬆沒說什麽,隨後通過對講機就把呼聲找了過來,兩個人架起了蔡金鵬就把他拖到了樓上的套房去。
下午的時候陳海峰手裏沒事情了,就去了一趟工廠,要說這兩天因為工廠轉讓的緣故,廠子裏麵的人早就已經走光了。
他趕到的時候湊巧,守門的阿公正拖著自己的行李往外走,脖子上還掛著兩個紅色老式臉盆。
“怎麽是你?”
阿公看到陳海峰的時候笑了,“你又來采訪這個工廠了?”
“這次我來看看。”
阿公歎了口氣,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上了這麽多年班的工廠。
“小夥子,這次我可幫不了你了,這工廠已經被轉讓出去了,就連我也得收拾鋪蓋滾蛋了。”
“工廠轉讓你們也不一定全部都走啊。”
“我是不想走啊,可是新老板也沒說讓我們都留下來,反正以前的老板說了,讓我們自己收拾收拾東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