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們這麽說,今天不在我這惹出一條人命來,是絕對不肯走了。”
吳鬆反問。
大藏讓自己的人拿來了一條椅子直接就在這院子裏麵坐下了,看他這樣子今天是要不到錢是絕對不會走了。
吳鬆的態度也很強硬。
這個合同是他們當時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騙他的。
他也不是個三歲小孩了,對我這種事情心裏麵也是有底氣的。
更何況想要在這個縣城橫行霸道,還要先問過雷局長肯不肯。
“照你們幾位現在這辦事的態度,這件事情是億點扭轉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海峰淡淡的問。
大藏一口咬死。
“這個合同是他簽的,既然他不認,那我們這些收賬的也沒辦法,隻能先蹲在他的家門口,等到他什麽時候有錢把這筆賬給還了,我們再什麽時候撤退。”
“要是他一直不還,你們是一直都不肯走嗎?”
“反正我們也不打也不鬧,也不在這兒亂喊亂叫。”
大藏拍了拍他身下的板凳。
“我們就坐在這兒等咱們也不違法,也不犯事兒。”
純粹的就是一個字,耗。
大藏所以就讓他帶過來的這幾個兄弟拿著小板凳一起坐。
這院子裏一下子就熱鬧了。
“也行,這地兒你們喜歡做,那就讓你們做著吧。”
剛好,這段時間吳鬆有退房的念頭。
他們這幾個人喜歡這個地方,吳鬆也不打擾。
隨即吳鬆就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就拿了一件外套。
笑眯眯的進了房東大爺的房間。
“真的要走了?”
之前吳鬆和房東大爺也是打過招呼的。
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心裏麵也是有一些不舍的。
不過該舍總得舍,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吳鬆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來了一遝錢,然後塞到了房東大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