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是笨蛋,我又怎麽能輕易的得到一切呢?”
高鵬程不屑道:“明知道自己不是經商那塊材料,偏偏要在商界做出一番成績,可悲而又可歎的跳梁小醜。”
“沒錯,用小醜來形容他最恰當不過了。”
王鐵良附和著說道:“論起商業頭腦,許家棟的妹妹許婉婷遠勝他百倍,如果我是許家棟,一定會本本分分的將公司的主導權交給妹妹,安心做一個富家翁。”
“可惜,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高鵬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等著吧,再過一段時間,公司又會有一大筆錢進賬。”
用一句成語來形容許家棟,就是作繭自縛。
許家棟單純的以為,高鵬程邦助自己對付許婉婷,完全是看在兩人的關係上,根本就沒有往深處想。
加上許家棟的父親許國良年老多病,精神和體力漸漸不知,同樣沒有看出高家的險惡用心。
整個許家已經到了懸崖的邊緣。
隻要有人朝後麵踢一腳,許家這座參天大樹,很快就會轟然倒地。
高鵬程派人監視陳海峰,許婉婷,陳海峰同樣采取了這個辦法。
他從申城那邊調來了幾名手下,命令這些人24小時監視高鵬程。
高鵬程和許家棟見麵的詳情,當天晚上就出現在了陳海峰的桌子上。
看完手下匯報的情況,陳海峰冷冷一笑,說道:“其他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哥,別的事情我親自處理。”
“你什麽時候來的?”
聽到電話裏吳鬆的聲音,陳海峰意外的問道:“你不是在申城那邊嗎?”
“底下人的辦事效率我實在不放心。”
吳鬆親自過來,陳海峰雖然意外,不過也徹底放心了。
吳鬆的辦事效率,是陳海峰幾名心腹當中最信得過的。
有吳鬆接手這件事,在許家和高家安插內應,也就變得簡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