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丁一民什麽都沒有了,那些人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幫自己?
陳海峰目光玩味的盯著丁一民,不知過了多久,丁一民突然站起來。
“陳老板說的對,那些人對我會不會像以前那樣盡心竭力,我自己都沒有底,但我還是想請你將一個區的代理權交給我,我願意搏一把。”
“那是你的事情,我必須為工廠的品牌考慮。”
陳海峰搖了搖頭,說道:“仙釀酒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如果你在市區那邊折戟沉沙,倒黴的不光是你自己,同時還會連累我們仙釀酒廠這個品牌。”
“這麽大的風險,你覺得我會和你一塊承擔嗎?”
“陳廠長,我知道這麽做風險的確很大,可是做生意又怎麽能不冒風險呢?”
丁一民自豪的說道:“10多年前,我能將銷售棚戶區市場做得風生水起,十幾年後,我也有信心在城裏東山在起。”
“陳廠長,求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吧,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丁一民能被人打到穀底,就能重新爬上來。”
“抱歉,我現在不想冒險。”
陳海峰表情嚴肅的說道:“商人冒險是在風險和機遇對半的情況下,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丁點成功的可能,別說是五成希望,就是一成都沒有,一個成功率接近於零的方案,我為什麽要答應?”
丁一民不死心的又求了幾次。
陳海峰還是剛剛態度。
丁一民想要跟仙釀酒廠合作可以,但是不能好高騖遠。
京城市區的市場,陳海峰打算留著自己開發。
丁一民這邊還是老老實實,經營他原本的區域。
丁一民原本的區域在棚戶區,雖然那邊已經換了經銷商,不過他的影響力還在。
“真的不行嗎?”
丁一民垂頭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