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吴松全力配合宋小虎,资金方面绝对不能拖后腿。
吴松当场保证,对于宋小虎所需的正常资金会亲自审批,第一时间给宋小虎送过去。
至于其他部门,陈海峰也另有安排。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一脸严肃地离开了会议室。
从今天开始,陈海峰要对付的不仅仅是为民酒厂,同时还有闻达这些经销商。
只不过其中的结果略有不同。
为民酒厂是仙酿酒厂的对头,需要将他们彻底打垮,而对闻达那些人,主要以教训为主。
让他们明白仙酿酒厂现在到底有多少力量。
与陈海峰这边的紧锣密鼓不同,听到闻达的描述,手下的几十年经销商个个表现出了不屑的样子。
一名经销商骂骂咧咧的说道:“陈海峰这家伙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丰满,可以站起来跟咱们叫板了?”
“陈海峰简直是疯了,闻大哥好心好意去帮他,他竟然让咱们放开销售渠道和人脉,这种要求可怎么答应呢?”
“陈海峰分明就是没有合作的打算,说这些话是想让咱们知难而退。”
经销商的七嘴八舌数落陈海峰给脸不要脸。
闻达脸色低沉的如同冰块,身上散发冷然的气息。
一名经销商小心翼翼的说道:“闻大哥,咱们还要和仙酿酒厂合作嘛?”
“合作个屁!”
一个40多岁,长得胖乎乎的经销商说道:“你有没有脑子?没听刚才闻大哥讲,陈海峰让咱们放开销售网络。”
“咱们一旦放开,陈海峰很可能会从这些就到网络中扒墙角。”
“对,不能合作!”
众人很快达成一致,绝对不能和陈海峰合作。
陈海峰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加上又对于闻达毫无尊敬,大家决定联手给陈海峰一点苦头吃。
只要他们联合在一起,任陈海峰有十八般武艺都使不出来。
“安静一下。”
闻达阴森森的说道:“你们说绝对不能跟陈海峰合作,咱们就只能继续跟为民酒厂合作了。”
“李国民那家伙之后会对我们做什么,大家也要做个心理准备。”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变得安静起来。
闻达之所以主动找陈海峰合作,不就是因为李国民这个坏家伙在背后捣鬼吗?
他想教训丁一民是他的事情,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着闻达的旗号。
利用闻达跟陈海峰拼个两败俱伤,李国民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简直就是其心可诛!
闻达淡淡的说道:“我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大家多留一个心眼,陈海峰不是省油灯,李国民同样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咱们可以继续和为民酒厂合作,但在接下来的合作过程中,一定要多加小心,免得被李国民给耍了。”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付陈海峰的同时,他们会加倍小心李国民,绝对不会给李国民任何可乘之机。
实话实说,如果不是陈海峰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众人还是很想跟陈海峰合作的。
仙酿白酒现在卖得越来越火,谁都不跟钱有仇。
看到别的同行挣的盆满钵满,他们早就羡慕的要死了。
也是因此,闻达提议改换门庭与陈海峰合作,众人谁都没有反对。
众人之所以改变主意,一来是陈海峰的条件太苛刻,二来也是为了顺着闻达的面子。
闻达与陈海峰合作这件事来的突然,消失的也很快,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国民加大了对品牌的宣传,大量投资电视台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播放着为民酒厂的白酒广告。
陈海峰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耗费资金与为民酒厂进行广告战。
稳定原有市场的情况下,陈海峰开始向为民酒厂的控制区域输入白酒。
陈海峰还利用各种活动进行赞助,尽可能的扩大仙酿白酒的知名度。
比如向当地的孤儿院和养老院捐款,又或者资助那一些贫困学生。
陈海峰以另外一种方式宣扬仙酿白酒厂和酒厂生产的白酒品牌,虽然效果比不上媒体宣传,但从某种方面讲,更容易让老百姓记住。
最先扛不住的是闻达手下的小经销商。
这些小经销商没有其他二级经销商那样大的资金,看到仙酿白酒成为了郊区最火爆的白酒品牌,众人经过一阵沉默后,终于扛不住了,开始各显其能从各个渠道拿货。
一时间,仙酿酒厂生产的白酒,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强势进入了各大酒水零售店。
甚至酒店,商场也出现了它们的身影。
“闻大哥,我手下的那些人实在是顶不住了。”
办公室里,一名经销商正在和闻达诉苦。
手下几十个小型经销商,已经不再听他的命令,纷纷将仙酿白酒摆上货架。
“你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不办不好?”
闻达不高兴的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他们再忍一忍,只要过了这个风头,陈海峰的白酒就没了后劲,到时候他们损失多少就能赚多少。”
“话是这个话,可那些经销商根本就等不及。”
手下无可奈何的说道:“我按照你说的话,亲自去找他们谈判,这帮家伙提出两个条件,要么就是以出厂价将为名牌白酒批发给他们,要不然,就别再让他们做2选1的选择。”
闻达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旦用批发价将为民酒厂生产的白酒批发给经销商,闻达和他的二级经销商不但一分钱挣不到,还要支付大量的人工和运输费用。
这些费用算下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闻达虽然只有20多名核心经销商,可是这些经销商下面,控制着上千家零售店。
这笔账算下来,闻达每天都要损失几十甚至几百万。
“你们下沉到市场,去找那些经销商谈,让他们再坚持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陈海峰的白酒还卖得这么火,那就随他们去吧。”
“闻大哥,别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星期,他们也坚持不住了。”
手下人哭丧着脸说道:“依我看,咱们也别坚持了,李国民那家伙只顾打广告,对于咱们的死活问都不问,他又不是咱们的亲儿子,咱们凭什么这么替他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