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袁石的另一半臉上也同樣高高腫起,兩邊分別都印了一個紅手印,看起來極為對稱。
羅教授看起來極為心疼的樣子,他嘴唇哆嗦著對李長風說道。
“謝謝你,謝謝,別打了,就此放過他吧。”
“什麽?放過他?”
李長風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放過這貨,那豈不是要貽害一方!
不行不行,得想過辦法製住他,李長風心思如電,很快就想到一個辦法。
“羅教授,你看這樣如何,我挑斷他的手筋,以後在也不能施展古武,但吃飯日常活動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這話,羅教授露出一副十分吃驚的表情。
“挑斷手筋,這樣真的好麽?”
李長風笑而不語,練習這套古武招式,需要兩雙手掌上極為特殊一條經脈發力,這條經脈細而小,在外人看來幾乎沒有作用。
但是古武的開創者注意到了。
袁石也知道如果挑斷這經脈,意味著什麽,他開始恐懼了,臉上因疼痛而帶來的猙獰變得可怖。
他顫抖著嘶聲力竭喊道。
“如果你們真敢這麽做,我到死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長風不理他,在羅教授的家裏找根細針,然後一步步的逼近袁石。
“師跪徒,師跪徒,你活該有此下場!”
袁石顫栗著看李長風逼近而來,雙眼失神的不斷呢喃道,“你不能這麽做,我背後有人的,我背後有人......啊!!!”
李長風才不管他背後有什麽玩意,直接就上針了,瞬間兩道血紅的線流淌在袁石的雙掌上。
“記住了,以後好好做人,滾蛋吧!”
昏暗的燈光仍然在搖曳,不斷拉扯著三人映照在牆上的影子,尤其是羅教授,極為淒涼。
袁石一步一顫的走出羅教授家裏,不斷的回頭望,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與不甘。
夜逐漸的深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而是暈倒在一戶人家的牆角邊,身上殘破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