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別墅當中。
老陳趴在三角鋼琴上。
手機放在琴架的上方。
不斷傳出樸道寺的歌聲。
咬了咬牙齒,揮出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琴鍵上。
當......
鋼琴聲在房間當中回**。
“昊神你為什麽要離開。”
“如果你不走,華語樂壇就不會被打敗。”
“能戰勝他的,世界上或許隻有你了。”
“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呀。”
老陳抓住了頭發,露出了他那高聳入雲的發際線。
額角青筋暴露,雙眼當中又太多無奈和不甘。
這首歌實在是太強了,寒流既然決定入侵華語歌壇,怎麽可能沒有準備。
而這首歌就是他們寒流最好的利劍。
破開華流的胸膛。
讓其中鮮血流出了。
將華流扼殺,成為曆史的一摸痕跡。
這是時候能指望誰。
老陳想到了秦昊。
“嗬嗬......”無奈的搖了搖頭。
除了昊神他現在誰也不信。
秦昊雖然很好,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
前幾首歌,讓老陳看到了秦昊未來的無限可能。
說不定秦昊真的能超越昊神,然而並不是現在。
能打敗樸道寺的或許也隻有昊神。
當當當......
老陳坐了起來,手指不斷按動琴鍵上的鍵盤。
貝多芬的《命運》響起。
狂風驟雨,閃電雷霆。
每一次手指落下似乎都在控訴著命運的不公,對華語樂壇的不公。
.......
演唱會上。
樸道寺一曲終了。
歌聲戛然而止。
他終於露出了滿意笑容。
此刻盡顯鋒芒,此刻寒流無敵。
現場安靜了足足有一分鍾之後,觀眾們終於爆發了。
“天哪,這也天好聽了。”
“寒流永遠的神。”
“這才是叫歌,華流的那些都是什麽東西。”
“道寺哥哥,我愛你,我要給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