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化发生的错不及防,等我反应过来,早已经错过了补救的最佳时机。
一直防备着异教徒,也就是西方神话故事,背地里耍阴招。
却没想到他们还未曾来到华夏,就先利用种种手段,对华夏的普通人下手。
知道河间市的百姓出现发烧,咳嗽,呕吐,昏厥的现象。
我们就意识到,情况非常的不对劲,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联想那么多。
等后来我才开始想明白,这就是那些异教徒给予我们的警告。
也算是他们告诉我们,他们要过来了,让我们提高警惕。
异教徒们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就是我和断眉落荒而逃,带着青萍剑回华夏的时候,给了他们太深刻的印象。
以至于让他们觉得,华夏没有可用之人,道门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会儿才敢这么折腾,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们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按照黑白无常他们的说法,西方的神话起源比较晚。
在华夏这些神仙眼中,都是晚辈,以至于他们之前打华夏的主意,每次都是落荒而逃。
在华夏这儿讨不到任何的便宜,久而久之也就不太敢招惹华夏。
却没想到这风水轮流转,华夏也有落魄的时候。
不过华夏就算是一时之间出现了问题,哪怕青萍剑已经被他们带走,他们也不太敢胡作非为。
问题就是华夏还出了内鬼,灵祟和政界高官勾搭上,又勾搭上了西方神话故事中野心勃勃的家伙。
这下好了,他们成了一伙的,想要图谋华夏的,神话故事体系。
也就是说他们想侵占华夏的历史,怎么敢?
等我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早已经晚了,黑白无常他们每天都忙的脚后跟儿不粘地。
不停地有亡魂,来到灵界。
这些亡魂闹着要投胎,或者说要一个公道。
我们当然也想给他们一个公道,只可惜现在哪有什么公道可言?
金锁城他们又一次打了过来,这一次我在,让我最意想不到的是。
西装男和孙老七。
其实我真的是腹背受敌,从最一开始,西装男和孙老师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我增加游戏的体验度。
也就是说,西装男和孙老七都是金锁城的人。
如果不是后来黑白无常,以及王九爷的出现,强行把局面给扭转。
我现在恐怕早已经是一具死尸。
很长时间之前,金锁城就已经玩儿够了,想要把这场游戏结束。
可这场游戏中最重要的人不是他,也不是我,而是我的爷爷,也就是判官。
判官的演技相当不错,他骗过了所有的人。
如果不是最后的时候,他对着我露出的那个笑容,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甚至说我都不能感觉到,他就是我的爷爷。
判官固然以身铸造了键槽,但是他的神位仍旧保留着。
也就是说他变成了一个无敌的存在,无论金锁城的实力怎么变化,都不可能将这一场游戏强行撕毁。
而我这个作为游戏中的一员,因为受游戏规则的庇护,才得以保全。
我重新回到人世间,打算和金锁城好好谈一谈,如果真的要决以胜负就在我们之间。
就在我们之间做最后的斗争,不要先祸及到普通人。
若是我们为能保的住华夏,他们在想对普通人下手,也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
那个时候,我们必然已经走在普通人前面。
可现在,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普通人倒霉,我们是做不到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需要挡在普通人的前面。
让普通人知道,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都有道门在他们前面扛着。
无论发生什么都有神仙,在替他们挡劫。
金锁城他们对我的要求,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确实看起来我们这一边儿势单力薄,能够派上用场的人只有我,王九爷还有黑白无常。
就连地狱中关押的那两个老小子,被我们揪出来以后,就引得龙婆婆嘲讽的说。
“竟然把这两个孬种货都弄过来了,你们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你知道吗,这两个孬种货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因为他们两个从来不敢去,干涉人世间的事情,说是怕沾染因果,再就是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抱有善心,用他们的话来说,自己的命比普通人的命珍贵多了。”
确实道门人丁稀少,够成为前辈的都是凤毛麟角。
他们确实比普通人珍贵许多,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秩序来说。
既然成为了道门中人,哪怕是为一个普通人牺牲,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而非躲在普通人的身后,冷眼看着普通人去死。
我就说之前抗战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到我们中人出手帮忙。
现在看来恐怕是那个时候,一些本事不太大的道门中人,根本就没能帮上大忙。
而本事很大的道门中人则是在忙着,保全自身。
至于山河破碎,百姓受难,整个灵界也跟着动**不安。
“他两个是不是孬种,并不重要,最起码他们两个还算人,并没有直接站到灵祟的阵营,龙婆,你是道门的前辈,对吧,我很感谢您救了白仙,但是我也很看不起您,毕竟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想法,什么国家在你眼里看来都不值得一提。”
我说这些话可真的是意味深长,龙婆婆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这一会儿索性又回金锁城身后的灵祟群中。
天知道金锁城身后站了多少个灵祟,这些灵祟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看到我头皮发麻。
就在我觉得,自己砍也得累死的时候,相柳突然出现。
这家伙就好像是所有灵祟的克星一样,大嘴一张,直接把阴祟吞到了肚子里面。
这下子金锁城呢真的成了光杆儿,相柳可能是吃饱了几个大嘴,打了个饱嗝。
那股腥臭味儿,差点儿给我熏死。
不过这家伙还挺好玩的,突然变成人形,蹦蹦跳跳的走到我的身旁。
一副老成的模样,揉了揉我的头,高深莫测的同我说。
“我和你讲,对付这样的东西,就不要和他讲道理,直接动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