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门口。
我带着徐逸急匆匆的赶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徐世绩等人,“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徐世绩很是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出来了?”
我耸耸肩,“就这样出来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徐世绩却只是盯着我看了好半晌,直到我十分不舒服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心里发毛的开口,“你别盯着我看了,你这样眼神有些吓人。”
他终于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没想到,你就是......”余下的话究竟说的是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只是很好奇的追问着。
似乎是被我烦得不行了,徐世绩嗯了一声,“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了,害怕里面还有残留的力量,所以大家在这里等着里面的力量都消散。”
“倒是你们,怎么忽然过来了?”
我转过头,坚决不承认自己到这里的目的,打着哈哈的看着殡仪馆的门,“没想到你们的速度这么快。”
说完,我看到了之前在我家的老人家,“哎!你在这里啊!”
哒哒哒的跑开。
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其余人之后,徐世绩带着我们再一次的回到了我的家里。
坐在了那里,我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乖宝宝一般,背着自己的手臂,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在徐世绩路过的时候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里究竟是不是善神教的据点?”
徐世绩摇摇头,“不是,只是一个早些年就叛出我们师门的一个叛徒罢了,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学习了善神教的一些功法。”
我有些不信,非要让他将一切信息都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十年前,徐世绩曾经有一个师兄叫顾城,当年的他也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在同辈之中那都是佼佼者,让其他的门派称赞有加的楷模,不想一次外出做任务,他竟然会藏着了一个本该祛除的秽物。
之后更是喜欢上了那个秽物。
而后一发不可收拾,一心想要为了那个东西与众人作对,没有办法,徐世绩的师傅只能将这个不听劝阻的弟子赶出去。
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行动的时候,顾城就带着那个东西,直接打伤了自己的同门师弟妹们,然后闯出了护山大阵,从此叛出师门,自此杳无音信。
“你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师兄,我......”
听完了徐世绩的讲述,我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原来他上面还有一个师兄。
不过,若是那个东西是真的一心向善,成全他们也不是不行,为什么就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难道真的是非我族类一定就得死?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徐世绩嗤笑一声,“我师父从小就将师兄给当成了下一任掌门人来培养,自然是不会看着师兄的身上有任何的污点了。”
“不过,在看到了师兄为了她什么都不要的时候,我师父完全就动了恻隐之心,原本是打算在大家的面前将他赶出师门,然后偷偷摸摸的找人将他们两人给送出护山大阵。”
徐世绩说着,忽的沉默了。
我却很快就接上了所有的事情。
顾城不知道自己师父的良苦用心,在听到了他即将被赶出师门的时候就完全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就打伤了自己的师弟妹们,闯下山去。
“没事,你师父的良苦用心终究会被知道的。”我仗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这与殡仪馆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等等!
我刚才询问的就是殡仪馆的事情,徐世绩为什么要告诉我一个他师兄的故事?
卧槽!这一次的殡仪馆事件就是顾城弄出来的,也许是为了能够与那个她一生相守,也许是为了复活她。
总而言之,这一次的事情是顾城做的没错了。
“哎,没事没事。”
我话还没有完全说清楚,徐世绩就抬起了自己的头,忽然露出了一丝丝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冲动还有怒火。
“要不是之前我分心了,我怎么会没有抓到他?!”
看着义愤填膺的徐世绩,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去劝告他,这个年纪的人,应该会自己调整回来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自从之前察觉到了殡仪馆里面的不一样之后,我们已经在临城住下了好几天,也在城里面到处走访,转悠了好几天,一无所获。
徐世绩那边的人也没有带来其他的消息。
善神教的消息一下子就沉寂了下去,好似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小月的消息也就自此断裂。
我越发的心急,想要赶紧的去找到小月,找到善神教,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反倒是让自己整个人都越发的狂躁,吃饭都感觉不得劲儿。
这一天,徐逸忽然找上门来。
我打开门,看着那带着一堆黑眼圈的徐逸有些惊讶,“你这是咋了?”
徐逸唉声叹气的走进来,“嗨,别提了,我可以在你这里住几天吗?”
我伸出手,“不行。”
徐逸看着我,抱着我的小腿,“嘤嘤嘤,求求您了,大佬佬,您就让我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我实在是不行了啊。”
一边抱着我的腿在疯狂的抖着,一边又偏过了自己的头在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屋子。
被这一声接着一声有些恐怖的声音给震撼到了,我不得已只能让他进了屋子。
“哎,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你能不能有骨气一点?”
徐逸破涕为笑,“有骨气能当饭吃吗?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节气的人,难道你还想要我学习那个谁,不为五斗米折腰?”
“您可饶了我吧,我就是一个啥也不会的社会混子,让我去做那些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为我了。”
咋咋呼呼的他进门之后就一改之前的流里流气,很是大爷的坐在了我家的沙发上,大佬瘫的躺着。
我丢过去一个苹果,“说吧,什么事?”
徐逸啃苹果的动作忽然就停住了,看着我,“你相信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