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真的猛士就应该是如同海燕一样,无畏闪电与雷鸣,敢于正视暴风雨的夜!
我心里大喝。
就要举着手中的辟邪上了,它就这样擦着我的鼻尖飞过去。
淦!
我大气不敢喘,身子不敢动,憋得脸颊通红,眼眶发红都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卧槽,怎么还没有过去?
冷汗从我的额角滴落,我眼睛瞪大,赶紧伸手接住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那东西终于从这里走开。
我身子一抖,**的躺在了地上,手中辟邪“哗啦”落在了身旁的石头上,冷汗滴落,很快就打湿了头顶罩着的这一块地方。
大口喘息,胸膛起起伏伏,但我依旧不敢露出太多的声响,以防那个东西听到折返回来。
不到半分钟,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捏着辟邪身子蠕动着进入了山洞的深处。
将身子藏匿在其中这才忍着胸口传来的阵阵痛意大口喘息。
“呼——”
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这才将那一股刺痛给降低下去不少。
“这里不是席非的祖坟之地么?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人不人鬼不鬼妖里妖气的。”
抬头看向了不远处,这个林子里面越发的诡异神秘了,也不知道之后还会有多少恐怖的东西,如今要怎么办才好?
徐世绩还有刘全无那边怎样了?
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处境?
不行。
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若是真的命该如此,我也不应该是困于这里丝毫不敢反抗,而是要大胆的出击,哪怕最后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左手辟邪,右手符箓,心里还在默默的念叨着心法,我警惕的朝着外面走去。
一步一动,每一次移动我都警惕的看着四周,就害怕会忽然冒出来什么。
也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怎样,我这样走了许久,都没有什么东西出现。
抬头看了看天空。
黑压压看不到任何的光亮,“这是完全被遮住么?”
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因着进入这里面之后信号都不是很好,于是我就将自己带着的手表翻出来了,在席非离开之前我还看了一眼时间,正正好的正午十二点。
可为什么,现在的时间还是十二点!
分针在移动,只是移动到了59分的时候忽然就跳过去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咽咽口水。
难道我刚才看错了?
我又重复的看了一次、两次、三次......重复了很多次之后都是一样的结果,在分针走到了59的时候忽然就回到了原位,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难道就在刚才时间里已经过去了一个夜晚?
不可能!完全没有可能!
我还记得之前浓雾散开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明明是日头正中,难道我在那里的那一段时间就已经再一次的过去了一天一夜?
怎么可能?
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里面的时间是成倍移动的?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确定了一下时间,还是正午十二点。
抬脚朝着不远处走去,这一次,我一边走动一边还在默数着时间。
十分钟过去,我蹲在了一块大石头之下,看了看手表。
还是正午十二点!
表坏了?
分针时针都还在走动,怎么可能是坏了?
还是说,我陷入了某种磁场之中?这些磁场影响到了我的手表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现象?
一定是这样。
劝慰自己一番,这才撑起身子打算离开。
只是——
为什么手底下的东西感觉有那么几分的黏腻?
咦?我是碰到什么恶心东西了?
抬头看过去。
一股寒意顿时从脚底升起,我嗓子发干,身子也禁不住微微颤抖。
我这是什么运气?怎么会遇到这种东西!
这个东西不是其他的,就是刚才我躲避在山洞里面才躲过去的那个怪物!
怎么会?
千防万防,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是我自己千里送人头。
我一声惊呼,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只是这一次,身后那个怪物似乎是对我的兴趣不大,只是很随意的看了我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蹲在了原地休息。
我壮着胆子看去,只见刚才的大怪物不见了,唯有一大块石头摆在原地。
嗯?难道我刚才看错了?
而在看到自己手心黏腻的东西之后,我完全僵在原地。
刚才没有看错!所以说,那边的大石头就是那个怪物!?
我咕咚一声咽下口水,有心想要过去确定一番,但想到之前的生死时速,我双脚发软。
算了!既然它不想与我纠缠,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去打扰它。
抖了抖双腿,我呼出一口浊气,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这才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得赶紧找到徐世绩两人才行。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周围的浓雾完全散开,成片的桃树在这里矗立,漫天的桃花花瓣将地面都给染成了粉色,桃树下,一座座坟墓立在那里,上面的碑文已经被风雨消磨,看不清楚了。
地面的泥土却如同刚刚移过来的一般,有些松动。
难道这些坟墓都是刚刚移过来的?可是看着不像啊。
若真的是刚刚移过来的,这些桃树要怎么解释?也是刚刚移动过来的不成?但怎么可能一段时间就完全的与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了?若真的是那样,我只能说这些桃树的生长速度可真的是逆天了。
嗤笑一声,我直觉这里面必然有古怪。
转头,看向了其他方向,忽然,我愣在原地。
远处桃树下,一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簪子极其突兀的落在某一个坟墓之前。
周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就那么一根簪子。
好似贵重的宝藏在吸引着来往的人,我心神微动,有那么几分想要将那一根簪子给捡起来的冲动。
怎么回事?
我不是那种贪恋财物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我低头,看向了另外一边。
不想我转向其他的地方之后,那一根簪子还是十分突兀的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卧槽!这是跟定我了是吗?
我咽咽口水,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动到墓碑之上。
下一秒我双腿一软直接就跌坐在地上。
怎么会?
揉了揉眼睛,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过去。
是她!
席非那个没有来得及进门的妻子,也是那个挂在我房间里面的美女图!
她的坟墓怎么会在这里?
我瘫软着身子,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周围。
其余的墓碑上,别说是上面的照片了,任何东西都看不到,只有这么一座坟墓,上面的照片周围已经泛黄,但里面的人却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