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凶陵

第36章 秦淮河夫子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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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我和贝波便带着一针将这南京城的几处景点通通逛了个遍,令我和贝波瞠目结舌的不是一针不近女色,而是他对夫子庙的极重热爱。

南京城内的夫子庙,主要是为了纪念那文墨笔画样样很牛的孔子,坐落在秦淮河畔,对于我和贝波这种毫无文化内涵的人来说,来这里属实是面面相觑。

但作为风韵十足的秦淮河,一直是古老的南京文化渊源之地,而内秦淮河从东水头至西水关全长4.2公里的沿河两岸,从六朝起便是望族聚居之地,商贾云集,文人荟萃,儒学鼎盛,素有“六朝金粉”之誉。自六朝至明清,十里秦淮的繁华景象和特有的风貌,曾被历代文人所讴歌。

也真是这份一针浓厚的情怀,使得我和贝波陪着一针整整逛了一天,走出游客众多的长廊,我和贝波再也走不动了,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一针见我俩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才感觉到有些不自在,满脸愉悦的神态也慢慢消失,尴尬的笑着说:“你们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再看看前面的这个石门,我们就回去?”

我们就这样看着他,还是不说话,他见我们并没有要走动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改天再来吧。”

这时,我们才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起身叫了俩车回到了家中。

冰清正在大厅内看着书,见我们来也只是微微地抬起头,并没有说些什么,累了一天,我也懒得搭理她,直接摊在了沙发上。

一针没有在大厅停留,迫不及待地走进书房,拿走了那本关于“夫子庙”的记载,跟我打了声照顾便回了楼上的房间。

冰清见我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活跃,脸色也缓和了很多,我走到桌子前,看到了一眼冰清手中的书本,心想,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也在研究着云南闽家?

就在这时,大伯从外面走来,见我和冰清都在,便坐下后,招呼着我们过来坐。

虽然我平时比较贪玩惹事,但在大伯面前,我会收敛些,这种表现欲大概也就是从冰清出现后开始,且随着年龄的长大而更加强烈。

我将桌子上的茶水沏好,过滤后才放在了大伯面前,大伯抿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小乔,过来。”

“大伯,怎么了?”我应声回答道。

大伯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听说,你去了那胡家,还从那怪家伙口中套出了云南闽家?你跟大伯说,是不是又准备去趟云南?”

我听到大伯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慌张,因为在此之前,关于下墓或者是独立行动的事情,大伯一般是直接会否决掉,说到底依旧是那些陈词滥调,主要是为了我能活着。

但我还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对着大伯笑着说道:“我,我只是问问,暂时还做好计划,毕竟准备充分后才能出发。这点冰清姐也是知道的。”

“哦?清儿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大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冰清,冰清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怪大伯震惊,我和冰清虽然是同时从美国带回来,又是从小在大伯身边长大, 但这冰清做什么事情,都比我讨大伯欢心。无论是日常的生活还是大伯教给我们地一些真本事,她都要悟性高我一些。

其实呢,倒也不是我笨,只是我认为倒斗这活,掌握多少基本功固然重要,但如果只是靠基本功进墓,那必然没几人能活着出来,这玩意它讲究的是一个应变性。

当然大伯也把我的这种想法,称为眼高手低,所以日常训练中对我也就更加严格,所以因此呢,我和冰清之间总是纠葛不断。

我把这种纠葛成为,前世恩怨,不报非君子。

可当在这种情况下,冰清竟然帮我说了话,我有些受宠若惊,我故意和她四目相对,挑了下眉表示了感谢。

我对着大伯摊开手,看着他,表示我并没有说谎。

大伯笑着看向我,稍微迟疑了一下,表情也放松了下来,轻声地说道:“小乔,大伯并不是过于苛责于你,而是怕你年轻过于鲁莽,地下这买卖,要的就是胆大心细,但凡有丝毫疏漏,小命就没了。既然答应了你,这羊皮卷是你们倒出来的,怎么处置都由你们去。”

“哦耶......”大伯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不禁暗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激动,大伯便继续说道:“但是,你在做什么事情之前,要事先告知于我,像这李道宗之墓以后万万不可再私自抉择。”

我嘿嘿傻笑,点了点头,说道:“绝对以保证生命安全为前提!”

大伯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们的计划去准备,明天一切留心。”

大伯说完这话,便起身向楼上走去,冰清也起身搀扶着大伯,留我独立坐在下面,想到大伯刚才的最后一句话,竟有些无地自容,心里暗暗尴尬,原来大伯早就知道了。

两分钟后,冰清从楼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冷言冷语地说道:“尽快收拾下,明天下午有一趟去云南的车。”

我本想反驳,但是想到在那李道宗墓中冰清的表现以及刚才在大伯面前为我圆场,虽然极不情愿,但是又不能甩掉她,干脆就点点头。

我这人一直是个急性子,又想着此次去云南,必然会和中原地带不用,携带的东西自然也会多一些。

当我把这个放大告诉冰清的时候,她竟不屑地否决了,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都不了解那边的情况,就暂时不用带那么多东西,带上些能够保命的东西便可以了。”

被冰清这么一说,我才回过神来,我们竟然对云南的一些气候等问题并没有做过多的了解,我不知道细心的冰清是否做了功课,但我属实是眼前一抹黑。

但我这人做事向来是不按逻辑出牌的,既然这样,那就听了冰清的意见,我随即打电话给了贝波,要尽快告诉他这个消息。

许久后,贝波那边才接听了电话,我没说两句,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这声音不用猜,都知道这小子现在在哪里,我气得大骂了他一顿。

贝波却嘿嘿一笑,说道:“我就知道明天会有活动,这不提前来放松一下嘛。”

挂了电话,我看到冰清一脸黑线地看着我。

眉头一皱,心里暗暗想到:“我这在她心中下流的形象是改不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