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必然的,但我环顾了四周,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崖口,这个问题我在过这绳子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要想直接从这里出去,那就必然要找到能够上去的办法。
但这石壁上都是一些比较松散的土,要么就长着一些小草,根本没有能够支撑住绳索的东西,爬上去也是件棘手的事。
最后,大家干脆找到了一个平台,坐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冰清目光一直在那绳子上,我凑近她坐着。
“冰清姐,刚才多谢你了。”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感谢,冰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有些拘谨,但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随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
冰清再次将目光看向了上面,经过这一道谢,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注意,这差点把冰清的看家本事给忘了。
她那银锁鞭可不是一把玩意,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鞭子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是自动他记事开始,就一直跟着她。
大伯应该知道这其中的缘故,所以在她小时候,在这鞭子上也下了功夫,刻意找来一些懂得耍这鞭子的老手,来教她。
因此,这鞭子也就成了她最拿手的武器。
我们现在身处谷中,想要上去必然是要从这上去,贝波和义哥起初不信这个邪,说按照这里的地势,这里明显不是一个封水岭,但经过一番寻找,依旧是没有找到什么出口。
最后,大家也只好都坐在了一起。
此时,我指着那悬挂在高空中的绳子说道:“冰清姐,你鞭子的高度可以甩出这么远吗?”
冰清突然看向我,显然是之前也有这种想法,认真地点点头说:“但上面都是一些军绳,硬度不是这鞭子可以割断的。”
我一拍手,“既然能够得到,这不就好办了。”
冰清见我转身在包中寻找,我从包中拿出一个弯月刀,这刀子锋利程度不用多说,但凡懂得刀具的人都知道,这刀可以径直割断野狼的脖子。
我将刀递给冰清,她看了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激动地神色溢于言表,“你在这方面属实是很聪明。”
我哈哈一笑,帮助她将刀子绑在鞭子上,冰清也没有告知他们,站在崖壁下面,要想绳子能够到达我们,就需要从绳子的两侧下手。
而我们之前就是计划不从原路返回,才多出了这么多的事端,虽然原路返回的山林中也是危机重重,但至少我们来过一次,也可以勉强轻车熟路的过去。
能看出冰清有些紧张,但还是一鞭子甩了上去,一声清脆的弹动声,甚至果真一下便被割断了。
随着绳子的落下,大家都激动得站了起来,绳子的长度要比我们想象得要长,我们完全可以拉扯着绳子上去。
一针调侃道:“这次进嘎子坡,是来考验臂力来了。”
大家陆续上去,我们再次来到这充满白霜的地面,下面的水银层现在对我们好像也不是什么危险。
大家现在比较想做的一件事,那就是抓紧从这里离开,毕竟我们已经没有多大的体力再去折腾,大家上来以后也都没闲着,招呼着贝波和义哥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下山。
走到山谷的一半,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惊呼,随后便听到了那矮个子男人的声音,他双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脖子,拉姆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们。
苏可心扫了一眼,说道:“拉姆说他是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了,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原因。”
一针走了过去,将他的手用力的掰开,之间他手上沾满了白色的分粉末,而暴露出来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小黑点。
拉姆看到这,突然将怀中的男人放在地上,直接将一针拉了起来,神色慌张地用手比划起来。
一针显然是听不懂的,我询问了一下苏可心,“他在说什么?”
苏可心没有说话,身边的冰清说道:“他在说危险,之前的人就是这么死的。”
苏可心点头表示认可,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同样是从这墓中出来,为什么我们是没事的。
经苏可心询问拉姆后,原来这男人在下山的时候,从地上捡起过一个东西。
还没等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听到这男人长吸了一口气,整张脸憋得通红,但再也没有吐出最后一口气。
我将他的包拿起来,倒在了地上,都是一些基本的器具,翻找了一遍后,突然一片白色的粉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我用枪头将白色的粉末扒拉了一下,这东西竟然动了一下,吓得我差点没开了一枪。
我惊呼声将他们都吓了一跳,一针和我一起注意到了这东西,等到这团白的的球体完全张开后,竟然是一条小指般粗细的虫子。
贝波看到后,慌张地问道:“这是蜈蚣吗?”
义哥直接否决了,“不是,这是鬼条子,小乔,直接弄死它!”
我也是被吓得够呛,听到义哥这么说,直接将枪口将那玩意儿碾碎,随后闻到一股子奇怪的骚味。
苏可心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问道:“这鬼条子是怎么东西?”
义哥面色淡然,回答道:“这鬼条子,主要是下出现在我过云贵等地的潮湿地带,其形体和移动方式与蜈蚣相近,只不过这东西体表光滑,主要吃食一些腐肉,且有剧毒。还有一点,就是这东西会发出难闻的气味,来告知同伴,所以这人我们是带不走了,抓紧逃命要紧。”
这原本大家就已经很慌张,现在经过义哥这么一说,就更加的恐慌了,都纷纷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我一抬头,发现贝波这货已经跑出去了几米,拉姆明显对于这种生死看惯了,即便是有些落寞,也就快速地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一针回头看了具这尸体,说道:“不处理他,是不是就是给这鬼条子准备吃的。”
冰清冰冷地语气传来,“嗯,是他贪心自找的。”
我知道冰清说的这个意思是这人误以为这白色的东西是个宝贝,所以便携带到了身上,所以才没了这命。
但是一针却不这么认为,我讲述了在下山的这功夫,他也曾感觉到了一丝的一样,就是看到地上的东西,总感觉像是玉石。
但那种感觉只是一晃而过,现在回想起来,他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蜷缩在一起的鬼条子。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幻觉,现在最能够说明的就是那白色的物质,是不是真的有致幻的作用了。
此时,这我们走出不远的功夫,回头看去,总感觉上面有些白气,一针说上面有动静。
此时大家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心照不宣的加快了脚步。